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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绉纱裙质地轻软若无,覆在女孩子娇嫩的肌肤上,裹得人无处可逃。苏唳雪抬眸,迷迷糊糊地望着眼前婉约的风景,再无力招架:“殿下,这该是……臣问您的话……唔——!”

    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宛如一个情场老手般游刃有余。在她接二连三的欲擒故纵之中,刚毅的人终于情难自持,再禁不住。那双明亮而英气的眼睛闭住了,细细长长的眼尾处睫毛微翕着,胸膛里一声一声不断地呻吟起来。

    看着心上人俨然已乱了的身魂,南宫离满意地一笑,一下一下坏兮兮地抚弄着那可怜的家伙,猫舔似的地又折磨起她的心来:“将军,说实话这些年你念过我么?嗯?”

    苏唳雪喘了一口气,勉强定了定神,哀声道:“不、不念着你,我何必一年一年不远万里回选侯城述职?你这话……好没理……唔——!”

    山崖上一夜,熬尽了她仅剩的最后一点儿心力,浑身没有一丝力气,除了任她宰割,别无选择。

    那双懵懂的眼睛,柔和,纯洁,皮肤白皙近乎透明,一不高兴了就要黏着她撒娇、耍赖,还格外爱哭,生来就是个要磨折人的小东西。

    那年,她病好之后,一安顿好军务就去选侯城找她了,怎奈小丫头把她当成了杀人凶手,躲着不见,写信也不肯回。

    这种事,再一再二不再三,否则就像骚扰了。

    所以,几年之后也就算了。

    “你这情种!明明早就动情了,为何还要端着一本正经的架子,冷落我一整年?”

    南宫离凝眸望着爱人痴狂而无助的样子,觉得既甜蜜又心痛。

    唯有相思成疾的人才会如此挚诚,又如此压抑。

    “我、我没有……唔——!我才不是情种……唔!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唔——!”

    所有圣贤之道,都不足以抗衡汹涌的思暮和喷薄的欲望,苏唳雪觉得脑子快炸了,再没力气辩一个字。她视线越来越乱,迷迷糊糊地望着漂亮又刁蛮的女孩子,面目悲苦地闷哼几声,整个人都在她掌心里抑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她怎么能……这么对她?

    望着眼前人脆弱的样子,南宫离不忍心再往下继续,停了手,伏过去,轻轻安抚着那失了魂的人,抵住那微微有些烫的额头,蹭着她鼻子尖,柔声道:“唳雪,你好美……若不是怕你受不住,我真想做一次。”

    江山重,家国也重,可对她来说,都重不过儿女情长。

    “殿下,我……我……”

    听她这么说,苏唳雪心里忽悠一颤,好似打翻了五味瓶。

    多年战场磨练和刻意模仿男人,使她已经变得完全不像一个女孩子了,即便换上女装,也找不回原来温柔的样子。

    原以为,这瓷娃娃会跳着脚冲她嚷——

    “你真恶心!”

    “你这个怪物!”

    “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

    可她说,想要她。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现在的小姑娘脑子里都装了些啥啊?

    “唳雪,我一直想问,你为何瞒着我来选侯城?你要见我父皇,有我陪着不是更好吗?”

    南宫离道。

    苏唳雪张张嘴,轻声道:“因为涉及军情,不方便殿下知道。”

    “你撒谎。”小公主眯着眼睛,凑过去,“——你撒谎什么表情,我一清二楚。”

    苏唳雪:“……”

    女孩子,人大心大,不好骗了。

    “殿下,臣不是撒谎。”她只好道,“而是臣所禀之事,涉及赵太师和太子贪赃谋逆的大罪,太容易跟陛下起冲突,您夹在中间只会左右为难,并无助益。既如此,臣又何必让您跟着吃瓜落儿呢?”

    “可有我在,至少不会让你们吵翻了吧?”

    苏唳雪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叹了口气:“我们吵翻了算什么?此事处理不好,恐怕大熠的天都得翻了。”

    小公主歪着脑袋想了想:“你需要我去试探一下父皇的态度吗?”

    整肃的人沉吟了一下,摇头:“别直接去。若殿下真有心,不妨先去跟皇太后请个安。”

    女孩子转转眼珠,明白了她的意思,捂着嘴,咯咯一乐:“将军,你比我花招多多了!果然是兵不厌诈呀。”

    说实话,在去凉州之前,她绝不会想要思考这些麻烦事,或者用打趣的方式跟人交谈,甚至连笑都很少。

    那时候,她被五年的泪水和歇斯底里淹没,心里照不进一丝光,日日如同行尸走肉。

    她没法跟别人陈述自己的苦闷,包括奶娘,只能在每天晚上噩梦的间隙,想一想娘亲。

    她也想过死亡,只是连死的力气好像都没有。

    后来,唳雪活了,她就复活了。

    就像是接好了断腿,又能用那条腿来走路了。唳雪让她重新开怀大笑,接纳她难以控制的情绪,让她用新眼光看旧事物,包容她一次又一次失手和得寸进尺。有唳雪在身边,她感到自己更聪明、更文雅,而且还有了新的勇气,可以抬起头来面对这个世界。

    苍白的人并不知含情脉脉的女孩子心底里因她而起的变化,只当她是无忧无虑、不识疾苦,叹了口气,扯了扯嘴角,轻笑:“难不成殿下以为,打赢仗只靠拼命么?”

    南宫离忽地心里一阵苦,又情不自禁凑过去,啄了啄那干枯的唇:“将军,你知道吗?我从没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不是男子。否则,这太子之位我定要争上一争。”

    苏唳雪从没听过这娇滴滴的毛兔子说过这么正经的胡话,一时有些愕然:“太子位?殿下图什么?您又不爱管闲事……”

    图一乐么?!

    女孩子摸摸她的脸,深深地望过来:“他年我若做了主,随便你输!当逃兵都没问题。”

    苍白的人愣了愣,哑然失笑:“殿下,那叫昏君。”

    她扬起眉毛,兴高采烈地,使劲儿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好理解他们。”

    苏唳雪好生无奈,一方面觉得这辈子教她的东西都白费了,另一方面又不忍心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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