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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
裴铉情绪激动,接着说:“你看看世上有多少父母卖孩子,多少孩子读书无望,家境拮据。你小时候想读书认字没机会,可你生下他,无论男女,我都让他平平安安,无人敢欺。”
青楼里老鸨的话突然响起,男人的真心只在床榻上一刻。
裴铉救她的一瞬间是真,可她不能强求他永远不变。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或许有几分情意,可以后他会有更多的女人,更多的孩子。她的孩子只能是正室的奴仆。
“你会有很多孩子,他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宁泠哭得干呕连连。
裴铉感觉心都快碎了:“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会对他好,你就是恨我。”
他起身离开片刻,不久后又回来,将宁泠划伤脸的簪子扔在地上,还有其他的东西。
“你心里恨我,尽管对我来,折磨自己是什么道理。”裴铉打开一个布包,里面是长长泛着冷光的银针,“有簪子划我,用银针刺我都可以,使劲对我撒气。这个孩子是我千辛万苦,受尽刑罚苦求来的,我怎么可能舍得他被人欺负。”
宁泠傻傻地盯着簪子,眼泪颗颗掉落。
裴铉将簪子塞到她手上:“心里有气有恨都对我来。”
宁泠的视线先是落到了手心的簪子上,接着投落在裴铉的脸上。
他黝黑的瞳孔里倒影的都是她,她的手抖了一下。
“下不去手?”裴铉声音沙哑,狠厉地取了一根冰凉的银针给她,“那就换一个不吓人的,我给你穿了两次耳眼,我知你怕疼怨恨我。都说十指连心钻心痛,现在轮到你动手了,我犯下的错,我愿意尽全力去弥补,宁泠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宁泠捏着那根银针,她是恨他,凭什么给她穿耳,凭什么去强迫她做不情愿的事情。
面对那根簪子,她的确下不去手。
可一闭眼想到他给她穿耳时的疼痛屈辱,她的心充满了怨恨。
她的指腹死死用力捏着银针,裴铉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眼前,等待着她的行动。
宁泠的眼眸里充斥了恨意,以及她未曾发现的委屈。
她将银针刺入他的指甲下的肉里,银针甫一扎进肉里,裴铉高大的身形颤了一下,很快稳住,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宁泠克制住泛滥无用的心软,将银针继续推进去。
很快鲜血顺着银针低落,血腥味刺激了她敏感的器官,宁泠缓缓停下了动作。
“又心软了?”裴铉低叹一口气,语气无奈,“我自己动手,你看着解气就成。”
裴铉下手狠得多,仿佛扎得人不是自己,而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
他直接将宁泠扎进去的银针一口气推到底,接着又拿起一根银针。
毫不犹豫地扎进去,他手疼得打颤,汗水浸湿衣衫,但并不妨碍他用力推针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