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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祝妙清走过去,用打量的眼神将他从头看到脚。
谢寒照痛苦的吐出一个字:“疼。”
我见妙清姐姐戴过金铃铛
祝妙清有些怀疑。
他除了表情外,哪里还有痛苦的样子。
她走过去,轻轻扶着他:“既然疼的话,就躺下休息一会吧。”
谢寒照坐在榻边,抬头看她,忽然说:“我伤口晚上还疼的厉害,你今晚留下来陪我睡,也能帮我换药。”
他怎么这么大的脸?
借着受伤的由头倒是堂而皇之的让她伺候他。
她强迫自己柔声:“你本就受伤了,我若是留下来,晚上再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了怎么办?反正有丫鬟和小厮守在门口,若是需要换药,叫他们一声就行。”
谢寒照却听不进去她的话,反而还理所应当的质问她:“我都受伤了,你还对我这样?”
“……”
她怎么对他了?
祝妙清争不过他,便懒得争辩。
她没好气的:“那就留下来。”
这一天她都待在吟秋院,他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又要换药,她一刻也没闲着。
一直到了晚上,祝妙清躺到了他身边,和他拉开远远的距离,两人中间像是隔着楚河汉界。
谢寒照默默扫了一眼两人的距离,冷着脸说:“伤口又疼了,是不是该换药了?”
这一天都换了几次药了?
他这伤口没长好,他就先被药毒死了。
祝妙清也不犟,默默起身,探出身子越过外侧躺着的他,去拿床边上放着金疮药。
指尖就快触到瓷瓶时,他忽然钳住了她的腰,轻捏住了她腰上的软肉。
祝妙清腰上忽然传来痒意,她猝不及防的跌在了他身上。
手也不小心按上了他的伤。
谢寒照痛的拧了下眉心,黑眸直直的审视着她,轻佻的调笑:“你要谋杀亲夫?”
祝妙清听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她没吱声,急急忙忙的坐直了身子。
准备站起身迈过他去拿药,一只脚刚踏在他外侧的身边,他忽然抬手抓住她垂在身侧的一只手,将她整个人往下一扯。
她再次跌在了他身上。
但这次是跨坐。
她脸色骤变,马上便准备爬起来,他却抓住了她的手,她反抗不动。
“你干嘛?”祝妙清警觉的看着他。
谢寒照眼神微暗,掩去眼底的潮涌,“应该是我问你要干嘛。”
祝妙清想起身,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软下态度:“你身上还有伤,等伤好了也不迟。”
“就现在。”他语气不容拒绝。
他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她了,这一碰便有些情难自抑。
一直到后半夜,祝妙清身上的骨头像是被人一寸一寸的全部打折了,柔弱无骨的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