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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开他的手,拿起书案上的一只花瓶,摔碎在了地上。
谢寒照似乎是发觉出了她要做什么,伸手想去拦住她时,她已经先一步拿起了地上的碎片。
锋利寒凉的瓷瓶碎片抵住了脖子:“那我便死在你面前。”
她眼里没有一丝的胆怯,直直的看着谢寒照,双眸中的威胁溢满。
她身边没有任何能威胁他的东西。
真要论起来,也只有这条命了。
谢寒照眼底发紧,依着她的性子,她真的会用伤自己的办法来威胁他。
他朝她迈进一步:“你先放下来。”
“你别过来。”祝妙清面无表情的将瓷片往自己脖颈肌肤上深按下去。
瓷片很轻易的便划破了她的肌肤,她像是没有痛觉一样,冷静又执着的看着谢寒照。
刺目的红色溢出,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割裂。
谢寒照浓墨般的黑眸里有一瞬间的猩红,不过很快就消失无踪。
他没再僵持,深吸了一口气才说:“好,我答应你,让你回去。”
他辨不清真假。
不敢赌。
祝妙清僵硬的四肢这才松软下来,整个人从巨大的压迫中回笼。
谢寒照走近她,将她手中的瓷片拿了过来。
先检查了她的伤口,好在不深。
他本想帮她处理一下伤口,祝妙清却抬头与他对视,那双通红的眼睛冷硬十足:“我今日就要走。”
谢寒照收回手,他眼里的情绪渐渐变浓,咬字质问:“放你走可以。若是两月后的婚期你赶不回来怎么办?”
祝妙清摇头:“不会,我一定赶回来。”
她再次拉过他的手,攥紧了许多:“绝不骗你。”
他不依不饶:“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你不放心的话,那就让若影和若风一道和我回去。”她停了停,想赌一把,“若还是不放心,那你亲自送我回去。”
他朝中的事情这么多,哪里能有闲空跟她回去。
可也说不准。
她只能赌。
谢寒照紧锁着她。
似乎是想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破绽。
她脸上有紧张,有迫切,却独独没有对他的依恋和不舍。
谢寒照一个字都没有多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到自己怀里,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比以往要疯狂百倍,汹汹的怒意和泛滥的怨气一起并入这个吻,像是宣泄什么,又像是占有什么。
祝妙清只觉得头脑发胀,心里像是撒了火种,紧缩又发疼。
也带起了他的贪念。
谢寒照拉过她的手,触向下方:“想走可以,取悦我。”
祝妙清脖子的伤还在丝丝缕缕的溢血,他直接忽视不见。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时候,谢寒照还要提出这种要求。
但她必须要走。
她四下看了看,书房的门窗大敞着,祝叙似乎也在隔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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