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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年背脊挺直:“江某无愧于心,谢大人要杀便杀。”
谢寒照对他的清高态度嗤之以鼻,眼里写着明晃晃的不屑。
他质问:“你对她的心思也无愧于心?”
“至少比起谢大人,江某的心思无愧于天地,更无愧于心。”
谢寒照对他的话不为所动:“可惜,你这心思碍我的眼了。”
门外传来若风的声音:“小侯爷,少夫人已从望凌河回租住的院子中了。”
谢寒照站起了身,迈步走到他身前。
江知年毕竟是个书生,站在谢寒照面前,多少显得有些薄弱。
他警觉的看着他,他应当是要去捉她回去了。
“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还胡言乱语骗了我,这笔账我慢慢跟你算。”
他出了公廨,对着门外守着的若风道:“带着他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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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天黑的快。
她们在外面待了一下午,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杨月荷也带着芸娘回了家。
祝妙清进院子前,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江知年家的院子。
往常这时候门口的灯笼已经点上了。
今日却没有点亮,屋里似乎也没有烛光。
他没从县衙回来,他母亲也不在?
祝妙清心里疑惑着,却没往深处想。
明月备好了水,“姑娘,你先去沐浴吧,外面冰天雪的待了那么久,去去寒气。”
祝妙清点点头,将微微潮湿的鞋袜脱了下来,又去褪身上的衣裙。
水不算滚烫,却也氤氲着热气,她靠在浴桶中闭目养神。
不知为何,她自从踏入宅院后,心里便总觉得不踏实。
心里一直担心着谢寒照会不会找来。
可转念又想到江知年的话。
昨晚下了那么大的雪,通往柏年县的路都封了。
他就算是再神通广大,应当也进不来。
想到这里,她才稍稍安心一些。
只是还没稳下心神太久,院门忽然被人敲响,敲得又快又重,像是有天大的急事一样。
祝妙清心下一紧,谁这么晚了过来了?
便对着外面守着的明月说:“明月,你去瞧瞧。”
“是,姑娘。”
明月应下话后,没一会儿,院门便传来了“吱呀”的开门声。
祝妙清等了一会儿,却没再听见明月的声音。
她心里的不安感又再次卷土重来。
又对着外面喊了两声,却没有人回应了。
她心中的慌张感彻底爆发。
赶紧伸手去拿木架上挂着的衣服,手刚刚从水中伸出去,门便忽然被人推开。
随之而来的便是迈的结实而沉重的脚步声。
她浑身僵住,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似乎有些要冲出胸膛的意思。
谢寒照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站立在她背后,顺势抓住了她那只伸出水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