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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肯服输:“我不愿意。”
“你说什么?”谢寒照眸色又变得黑沉,厉声反问。
他还以为她已经想通了。
却没想到一晚上过去她还是如此油盐不进。
“我说我不愿意。”她又耐心十足的重复一遍,态度是摆明了要与他死磕下去。
“妙清,我的耐心有限。”他极力克制着死灰复燃的火焰。
“你逼迫我与你成婚了又能如何?我的心里没有你,到时不过是互相折磨,逢场作戏。”
“这种日子我在你身边早就过够了!”
只顾强夺
“互相折磨?逢场作戏?”
谢寒照自嘲似得反问她,眸中也覆上一层骇人的冰霜。
她看着他的眼神,凉薄又苦痛。
似乎是厌恶极了他。
与他在一起便是在互相折磨?
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将她死死绑在身边。
可瞧见她这样,他心里的滋味也不好受。
他像是被人锁住了脖颈,呼吸不畅。
什么话都没有再说,起身出了屋门。
守在门外的若影见他出来,赶紧将大氅披到他身上。
院门敞开着,有侍卫把守着,谁也进不来。
风雪中,杨月荷正抱着芸娘探头往里瞧着。
若影也看向杨月荷,道:“小侯爷,她们不肯走,说是想看一眼少夫人。”
谢寒照没答话,迈步走了出去。
天气冷,芸娘穿的厚实,小小的一个人像是个胖粽。
她似乎是害怕谢寒照,躲在了杨月荷的身后,伸出半个小脑袋偷看他。
杨月荷也害怕。
她看谢寒照这气势哪里是寻常人。
倒像是空有一张皮囊的厉鬼。
只是她心里记挂着祝妙清。
想看一眼她再走。
谢寒照从她们母女前走过,半个眼神也没留下。
杨月荷鼓着勇气冲着他的背影问:“阿昭人呢?”
他本没想理会,又忽然想到昨日在望凌河的冰面上,祝妙清与她们母女相处的格外开心。
他还是停下了步子,“你若是想见她,再让丫鬟进去通传一声。”
“这位大人,”杨月荷支支吾吾的开口,“你这样把阿昭关起来,是打真心要娶她,还是把她当犯人看待?”
谢寒照递给了她一个锋利的眼神。
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将芸娘护在了身后。
可话却没因为害怕而停下:“感情若是强求得来的也只有恨,她费尽心机躲到了我们这小地方,一路艰辛,应当不比大人寻她吃的苦头少。你有那么多侍卫和帮手,可她只带了一个丫鬟。”
“大人若是真的怜惜她,应当是站在她的角度替她想想。我虽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却明白一个道理,若是你真心爱护她,应当以解决问题为重,而不是像这样……只顾强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