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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嘉吓了一跳,接过他递来的温水:“说了什么。”
“当天早上八点先拍室内,出太阳后再去拍室外,人家让新娘子早上一定要吃饭,不然体力跟不上。”他挑眉的同时说,“记住了吗,新娘子?”
一遍又一遍的新娘子,听着感觉很奇怪,骆嘉眼神嫌弃,开口让他闭嘴。
他闷声笑:“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都两年了,新什么新。”
“老夫老妻偶尔也得需要——”庄淙坐到沙发扶手上,抖着腿,漫不经心道,“新鲜感。”
骆嘉在想别的事情,大脑直接屏蔽他说的话,起身喝了口水说自己补个觉,午饭不用喊她一起。
昨晚一夜脑子里都在想骆应晖的谎言,他ip地址还在贵州,他早已和贵州的煤矿没有任何联系,现在的煤矿也没有贵州的业务,休假不回家却去了贵州,骆嘉怀疑他和贵州的情人旧情复燃。
骆嘉以为午睡起码睡了一个小时,没想到时间只过去了半个小时。
庄淙应该是出去吃饭了,骆嘉下午打车回家找常景殊。
常景殊听过后反映很大,巨大的气愤造成呼吸不顺畅,常景殊按着打嗝的小腹,嘴里骂骆应晖。
骆嘉问她打算多久离婚,常景殊咬牙切齿说自己不甘心。
骆嘉扶额长叹一口气。
过错方不在常景殊,但爱得多的人那个人总是狠不下心,被过去绊住手脚。
说白了常景殊骂骆应晖骂再狠,可她心底还残存念想,譬如她经常回忆他们年轻时的恋爱过往,说白了,只要骆应晖能回头,常景殊分分钟就会过往不究。
骆嘉打心底里想让他们离婚。
这种日子她真的过够了。
因为常景殊是在家里放录音笔录到骆应晖和女人聊骚的证据,从那之后,骆应晖就觉得家里处处都有录音笔,而常景殊觉得骆应晖也会在家里放录音笔,这十几年,骆嘉在家说话不能随心所欲,有的话要小声说,有的不能说,有些话要在外面说完才能进来。
骆应晖会把车钥匙放在轮胎里不拿回家,副驾驶前面的柜子要上锁……
双方互相提防,好好的家成了勾心斗角的染缸。
以前常景殊说离婚会对她造成伤害,但骆嘉说过很多次,爽快的离婚比这样拖着不离更让孩子受伤害。
她真的太累了。
她当然恨骆应晖,恨他对妻子不忠,对家庭的背叛,和对她的不管不顾。
常景殊也恨,但她的爱大于恨。
————————
又是一晚的失眠。
凌晨两点半,骆嘉拿上手机轻手轻脚的离开卧室。
这样的状态骆嘉已经持续了一周。
骆应晖的ip地址也在贵州待了一周。
后背凄凉,浑身有万千蚂蚁爬过,骆嘉坐在沙发上,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难道真的就放任不管不顾?
背叛者受不到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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