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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忘记是放下吗?”
“不是。”
“敢问尼师,何为放下?”
尼师道:“放也不放。”她注视着裴琢玉,温声说,“苦念放下也是执与妄。”
裴琢玉似懂非懂。
她抛弃的前尘,与其说放下,不如说回避对吗?
裴琢玉在自己的苦海中沉浮,苦参抛去尘心之道。
但有情根没有慧根,要怎么才能将一切都参透呢?
还没等她从沉沦苦海中出来,来自长安的人就到了。
永福寺是皇家敕令建造的佛寺,纵然不属于官寺之流,可也处处以皇家意愿为行事准则。
跟裴琢玉私底下关系再好,也不可能为了她得罪清河公主府。
“我不回去。”裴琢玉说。
可这四个字没有人会听,公主已经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得将人带回去。
来的都是暗卫,是训练多年的好手,纵然裴琢玉有点对付地痞无赖的拳脚功夫,也不可能是这帮训练有素暗卫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拿下了。
裴琢玉不满,可又无可奈何。
她不明白,清河公主又将她带回去是为了什么?公主所赐之物仍旧在公主府中,至于行路的钱财,也都留在新安馆舍中,她身上唯一跟公主有联系的只有那枚玉佩,难不成要取回去留给驸马吗?
裴琢玉越想越觉得委屈,眼中噙着微微的泪,泠泠的,又因种种情绪交错,像是泛着寒光。
哒哒的马蹄声在耳畔回荡不已,裴琢玉的呼吸急促起来,想要从稀薄的空气中,得到那么点支撑自身的力量。
变故实在来得太快。
她始料未及,她只愿意选择逃避。
清河公主府中。
一找到裴琢玉,便有人快马加鞭,先行一步赶回长安传消息。
“在永福寺中?”宁轻衣气狠了,捂着胸口连连咳嗽,她咬牙切齿道,“难不成是想遁入空门吗?”
那暗卫低着头,又继续禀告道:“裴娘子除却行医,便是为殿下抄经祈福。”
宁轻衣没说话,咳得撕心裂肺。
她的面上浮现一团病态的嫣红,明明还未到秋风瑟瑟的秋凉时节,宁轻衣便已经难经受那风中的微凉之意。控制着量的毒。药对她身体造成些许侵害,而裴琢玉一声不吭的出走让她大受刺激,情绪起伏极大,反而造成身体的崩溃,重又坐上了轮椅。
“殿下,裴娘子还是挂念着您的。”碧仙劝慰道,这段时间真是愁白了头。她跟钱白泽不管怎么劝都没有用,寄希望于崔萦吧——结果她哇哇大哭,甚至想要背着小包袱去找裴琢玉一道浪迹天涯,让长公主那边也哭笑不得。
“挂念?”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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