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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星噢了一声,意味深长:“谢总还挺有爱心。”
两人解除“误会”,同时向对方露出了和善中暗藏怜悯的微笑。
对不起了姐妹,为了老板/孩子的幸福!
行程过半,谢不辞放下笔记本电脑,下意识扶了一下有些酸疼的腰。
“腰又疼了?”温砚放下手机,伸手贴在谢不辞腰上,谢不辞立刻颤了一下,按住她的手,惊慌抬眸。
温砚拉着谢不辞,让她趴在自己腿上:“你不是腰疼,我给你按按。”
“不,不用!”谢不辞耳尖红了一片,撑着座位想要起来,又被温砚不由分说压了下去,她还想挣扎,耳尖忽然被柔软的唇瓣擦过,身形倏然一僵。
“姐姐的腰也太敏感了,”温砚躬着身子,唇瓣贴着谢不辞耳畔,声音轻到只有彼此能听见:“亲两下就抖到说不出话,轻轻咬几下就能哭出来,都多少次了还是这样。”
“总这样怎么行呢?”
从那天之后,温砚好像越来越放肆了,像只野心勃勃的兽,识破了谢不辞的虚张声势,便步步紧逼攻城略地。
她说不让温砚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温砚就往看不见的地方添了更多东西。
格外偏爱她的腰。
本就敏感的腰上落了层层叠叠的吻痕与牙印,稍一触碰就泛起难以忍受的痒,谢不辞呼吸急促:“阿忱……回去再……”
“嘘。”
谢不辞手指倏然攥紧毛毯,唇瓣紧闭,堪堪将声音压下。
“姐姐忍一下,”温砚唇瓣含笑,语气温柔地哄她:“多揉揉捏捏,就不痛了。”
“听话。”
“要,跟,温砚。”
“好一辈子。”
“好,一辈子。”
温砚满意鼓掌:“很好,特别好,非常好!接下来把这几句连起来说,说‘谢不辞要跟温砚好一辈子’,来来来快说!”
她说得太多,谢不辞没能听明白,只喃喃重复已经能流畅说出的那个名字。
“温砚。”
她蜷缩着侧躺在冰冷地板上,紧紧攥着手机,紧绷的精神舒缓下来,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千万种难以分辨的情绪融进每一声心跳,汇在心脏,被砰砰砸碎揉烂混进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痛的,冷的,暖的,麻的,所有感官都变得模糊,唯有那一个念头愈发清晰,以势不可挡的冲势,从心脏直抵声音,最终化为简简单单四个字。
“我想,见你。”
谢不辞想见她?
一个喝迷糊的醉鬼说想见她,估计是醉话吧。
跟喝醉的人讲不了道理,温砚顺着她的话问她:“好,我去见你,你现在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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