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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吃完后出去逛了逛洛海,只觉得是这辈子都没见过的繁华,可奇怪的是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她把这归咎于投资项目的风险,不稳定性,有可能造成的经济损失,破坏了她观赏游玩的心情。
如果投资成功,她所有的麻烦都将迎刃而解,不说往后一帆风顺,起码也能少走几十年弯路。
如果投资失败,谢不辞那样的性格,肯定不会放任谢承业找她麻烦,不过是生活继续原本的模式……她已经从谢不辞手里拿了几万块的利益,也不算少了。
只是可惜来回路费,小八百呢,闹成这样也不好收谢不辞的钱,还得先自己垫上。
从洛海到平昌的火车单单路程就要六个多小时,算上其他赶路时间,保守估计也要八个小时。
温砚不想那么赶,又觉得这个档口见谢不辞尴尬,索性跟班主任请了假,今天下午暂时先不返校。
她拿家里有麻烦的借口请假,周老师知道她家里情况也没多问,爽快同意后还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温砚谢绝老师的好意,又搭乘公交车,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漫无目的逛了半天。
她没亲眼见过那么高的楼,那么大的商场,琳琅满目的漂亮衣服,还有那么多单单看门面和灯光,就知道贵得要死的店铺。
她还见了好多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用途的建筑,器具,她在街上走,在商场里逛,发现这里连服务员的工资,都是平昌想也不敢想的高薪。
这是一座昂贵的,充满机遇的,纸醉金迷,浮华幻影般,鼎沸奢豪的城市。
这是谢不辞从小生活的地方。
巨大的邮轮是谢不辞的生日宴会场地,上百辆豪车,半个洛海汇聚,只为了给她庆生。
温砚站在桥下,前方是衣着破旧的拾荒老人,向上看,午间的飙车党穿过大路,流畅瞩目的跑车嗡鸣声震天,响彻大桥。
阳光将桥上桥下割裂成两个世界,明明在同一个地球,顶着同样的蓝天,温砚却生出一种隔阂感,一种站在阴影处,窥视另一个世界繁华的荒诞错位感。
她知道课本里倡导的人人平等,并不适用于现实社会。
可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能大到这种地步。
谢不辞脑海里一片空白,愣了半晌,转身看见温砚,唇瓣张张合合,憋出来个拙劣的谎:“我,我过来体检。”
温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语气揶揄:“是吗?我还以为姐姐是觉得我脚踏两条船出轨,特意跟了一路来捉奸的呢。””
谢不辞被戳中心事,心里一痛。
就算温砚跟别人在一起,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有什么立场捉奸?
她避开温砚的目光:“乱说什么?倒是你,明明是来医院怎么不跟我说?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