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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筷子。
萩原研二眉头微皱,指着她的右臂:“那里……曾经受过伤么?”
神宫春瑠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右肘外侧部分有一道伤疤,伤口早已经愈合了。但看疤痕的颜色形状,应该是一年内的伤口。那道疤痕从肘部下方,一直延申到挽起来的袖子里,不知里面还有多长。伤口的形状开起来不太规则,但伤口缝合得不错,疤痕的愈合情况看起来也很好。
“这个啊,几个月前受的伤,炸弹片擦到了,就是皮肉伤。”神宫春瑠扫了一眼,语气轻松地道。她坐在两人对面,松田阵平的位置看不到她的右臂,她侧过身子,把右臂摆到身前,还把袖子继续往上拉了拉,展现疤痕的全貌:“我自己缝的。伤口位置不太好,左手缝起来有点费劲,不然应该早就快看不出来了。我的专业技术也很厉害的!”
她甚至还有点小骄傲。
萩原研二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看着她:“我可以叫你春瑠(haru)么?”不称呼姓,而称呼名字,在日本一般是比较亲密的人才会如此称呼。
然而神宫春瑠在美国长大,那边除了比较正式的场合,大家互相称呼名字才更常见。所谓「first na」,闻言也不以为意,点头道:“可以啊。在美国他们都是这样叫我的。”展示完伤疤,她把袖子放回原处,重新坐好。
“haru也要好好的爱护自己才行啊。”萩原研二看着她,温柔地说。
神宫春瑠似乎怔了一下,转而露出灿烂的笑容,用力点头:“当然!”
吃完饭,萩原研二二人原本提出要送神宫春瑠回家。但她却说时间还早,想自己再逛逛。因为说了「自己」,那两位警官也就没有再说陪她一起逛。
萩原研二的马自达汽车混在夜晚的车流里,经过街道旁边时,从车窗里正好看到身着披风的女医生从包里拿出来一包烟,抽出一根,在上面掐了一道痕迹,最终却没有点燃,只是斜叼在嘴里,双手插在披风的兜里,漫无目的地走着。
马自达汽车没有停留,继续向前,融入东京夜晚五光十色的车流里。
神宫春瑠也没有注意旁边两位警官的车再次经过。她咬着那根没有点燃的烟,晃晃悠悠地走着。
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来来往往的人。
夜幕上的星星和月亮都不怎么明显。毕竟大都市的夜晚,光污染太严重了。
她抬起头,看着夜空中的某处,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姐姐,这样可以么?这样的结果,你会开心么?”
“小阵平,你看这两件衣服,哪一件比较好?”
周六的午后,萩原研二两手各持一件花衬衫,向自己的幼驯染征求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