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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把禅院让治喊来的禅院虻矢叹了口气,他觉得眼前的场景似乎是在两个多月前才发生过一次的,当时的面红耳赤、被气得浑身直哆嗦的也是禅院让治,而被骂的那一方,则是他的亲孙子禅院甚尔。
思及此,禅院虻矢又随之想起近来大肆传播在禅院本家的流言蜚语,有人声称常常会看到零咒力的废物——禅院甚尔跟在“十种影法术”的身边,就说这人怎么不跑去武场胡搞大闹了,原来是在想方设法地寻找靠山。
禅院虻矢打量起芽生湛静的神情,以及女孩似笑非笑却仿佛就是在跳梁小丑的那双眼睛。
比当时的甚尔所外露的情绪更内敛,但相似度极高。
“……?”
禅院虻矢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完了!
……
凡事有一就有二,
惹怒过一位嫡流后,就大概率地还会惹恼第二位长老。
这位惯犯指的就是芽生。
但这次芽生和雀不再是相互搀扶,在双双腿软的状态下挪回住所的了。
俩人有说有笑地就赶在饭点前迈进庭院。
顺便看到了正好坐在院子里对乌鸦扔石子的甚尔。
“甚尔?!”
芽生唰地一屁股顶过去,紧挨着甚尔坐下,问道:“你待在我的院子就是为了欺负乌鸦?”
甚尔仍然纹丝不动,在斜了眼芽生后,他扬手丢开石粒儿。
手撑下巴,“来看眼落单的乌鸦。”
“……嗯?”芽生嬉笑地用食指指了指自己,“你说我啊。”
甚尔:“甚一的小跟班里有个貌似和正雪的关系还不错,跑来帮某只被欺负的乌鸦告状了,听到一半正雪就拉着他哥跑出去说要狠揍禅院谅。”
“哈哈哈哈那好像省得我再找你一起去给他套麻袋了。”
“也不是不行。”
“?”
甚尔挑眉,贴近他手掌的唇角处挤出了个坏笑。
他说:“我们再去揍他一次。”
芽生听后微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地露出齐齐的一排牙齿。
“好啊。”
“那等过几天就再去揍他一次!”
说是要揍禅院谅,那定然就是要付出实际行动的。
咒术师很讲究、也很重视对约定的履行。
日本从很久以前起便自诩为“言灵之国”,并且咒术界也有寄术式于语言中的氏族,后者因此而享有独特的头衔——咒言师。
就像是说文字和语言中会存在不可思议的力量,它们有时能方便人们的生活,但偶尔也会有可能成为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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