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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了!
陷入两难中的甚尔却也只敢在抓狂的内心里破口大骂,他翕动着嘴唇——想用蛮力就这么动手扯开芽生也不是,可继续放任芽生就这样零缝隙地贴上来也不是。
甚尔自暴自弃了,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揉乱了自己还潮乎乎的头发。
师走芽生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扯开抽搐的嘴角,捂住不愿面对现实的脸,在无力地长叹了一口气后,疲惫的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我可做不到像它那样。”
哪样?
随他妈的爱哪去就哪样吧。甚尔表示无所谓了。
芽生可不同意,又紧了紧从甚尔身后抱过来的姿势,“不论如何,必须要是甚尔才行!其他的猫、嗯……我和他们就都只是萍水相逢的关系罢了。”
甚尔:“?……咳咳咳!”
这什么渣女言论。
几秒钟后,芽生见他不说话,松开了些,向前探出头来看甚尔的表情。
立刻映入眼帘的是甚尔已然看破红尘,且毫无波澜的一双死鱼眼。
芽生问:“你刚才是不是又吃醋了?”
“……又?”
“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和其他的猫咪真的都只是泛泛之交。”
“所以你搞突袭是为的什么?”
“嗯?安慰你啊。”
甚尔:“……”
到头来,晚饭的选择还是听取了神社神官的建议。
是牛杂火锅。
汤底用了芽生前不久才纠结过的味增做调味,好说这也算是吃到了札幌味增,且还不用再为是否要吃两顿拉面而发愁,于芽生而言就是再好不过的方案。
豆腐块、包菜和被切成薄片的牛肚满当当地铺垫在锅底,浓稠的汤汁在咕嘟咕嘟由上而下地翻滚着沸腾的气泡,而雪白油润的牛肠则若隐若现在鲜美的汤汁与袅袅升起的白汽之间,沉浮在锅子中的细腻白肉渐渐如虾球般蜷缩成一团团雪块。
这时,盖在最上方的韭菜叶也缩了形,吸附着满满的牛杂油水与味增汤。
宛如春日时分,忽然从前夜降下的白雪间所冒出的绿芽新叶。
不过彼时确实是晚春不假。
北海道以北的樱花前线还正值赏樱的最佳时节。
他们就着热腾腾的白汽,想到了什么便就此聊了起来。
“我觉得阿伊努咒术连的术师能有编制这点……可以试着复刻一下。”芽生吹了吹夹在筷子上饱含了滚烫汤汁的牛肠,随即贴在唇边,慢慢地吃下。
“欸?那会不会很难搞啊?”
“但这至少能让术师们觉得自己的工作是有兜底的,能被纳入社会体系当中也是对术师职业的一种认可,最重要的是——他们能有假期!”
芽生一拍桌,两眼泛光,“还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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