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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还时不时带着刺,刻意与她保持着距离。
虽说那时候她已婚他未娶,保持距离是应该的,可他表现出来的比其他人更要刻意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出了陷阱,乔西坐在一边,揉着发痛的脚踝。
刚刚用了力,这会又隐隐作痛起来。
秦嘉树不知从哪儿鼓捣了些捣碎的药草过来,直接推到她面前:“敷上。”
乔西不疑有他,问也没问抓起来贴在疼痛的地方。
见乔西如此信任自己,秦嘉树脸上的表情不再紧绷,但还是没多高兴,他看着她身上的红裙子,咬了咬唇,终是没忍住,闷声问:“你今天不是结婚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对于这个问题,乔西回答的语气轻松随意。
“我逃婚了。”
秦嘉树脸上先是掠过一抹不解,倏又难看起来,低沉的嗓音蹦出几个字:“为什么?”
乔西盯着秦嘉树的脸看了几秒,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还不知道那些糟心的事情,她挠挠头,难堪笑了下:“我刚知道,杨文清的弱症有些严重,嫁过去了就是守活寡,所以不敢嫁了。”
听到这个理由,秦嘉树脸又一次涨红。
这回,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我们结婚吧
乔西说完这个,低下头看着脚踝,凉飕飕的药草让疼痛消散不少,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突然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
人活着,总会遇到几个恶心的臭虫。
想到这个,乔西不禁看了眼秦嘉树。
她记得,直到她被一砖头拍挂掉,秦嘉树都没有结婚,那时候他都二十三了吧,在村里算大龄未婚男了。
一开始秦嘉树不结婚,是因为曾经家庭成分不好,父亲是因为投机倒把抓进去过的商人,村里人怕万一再出事,不敢把女孩嫁给他。
后来经济改革,他父亲的生意越做越成功,据说都做到国外去了,他还是没结婚。
不仅如此,他也没离开瓦家村去大都市。
她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记得有一回被秦嘉树救了后,很好奇问了这个问题,当时秦嘉树说:“结婚就是害人,有什么好结的。”
至于为什么不离开瓦家村,几年后的秦嘉树则是没有回答。
乔西微微沉吟,从秦嘉树的经历和态度来看,莫不是对婚姻不信任?
她好像隐约听人说过,秦嘉树的爸爸和妈妈是很随便的结合,在秦嘉树年少时就把他丢下,去城里打拼,还各自有了家庭。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秦嘉树才一直不肯结婚。
这么看来,秦嘉树也挺惨的。
乔西心疼地叹了口气,突然有些难过,她向来态度积极面对生活,谁知道遇到杨文清那么个渣男,而秦嘉树面冷心热,十足的好人,却也有不可示人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