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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丰年没听进去几句,只轻轻捏了捏柳折手心,偏头问道:“这颜色怕是只适合姑娘家,纪泯会穿?”
“不妨事。”柳折眼角升起淡淡笑意,轻声道,“子喻会喜欢。”
……
赵丰年若有所悟地颔首,便看向掌柜,“掌柜的,这料子多少银两?”
掌柜伸出两只手指,“两贯钱。若您需要裁衣,再加八十文即可。”
赵丰年想了想,正打算往下还一些,却发觉柳折在晃他的衣袖。
他转头看去,就见柳折正几不可见地摇头,眼中带着少见的狡黠。
赵丰年顿时心领神会,将写有纪泯身量的字条递给掌柜,也将铜板悉数掏了出来,放到柜台上。
掌柜见他们爽快,也是喜出望外,赶忙为他们写好领衣服的条子,还道:“我们再赠一对鸳鸯佩,愿新人和和美美。”
柳折闻言,看了眼赵丰年,又看了眼掌柜,摇摇头,再伸手一指摆在桌旁的首饰木盒。
赵丰年笑着接话,“我娘子的意思是,我们要这个,石榴簪花。”
和布庄掌柜交代妥当,赵丰年便牵着柳折又走回街上。
只是他心有不解,想了想,还是扭头问道:“娘子,鸳鸯佩寓意更好,为何你要选簪花?”
柳折看他一眼,“你不觉得,藕粉色的外袍,正搭那石榴红的簪花吗?”
赵丰年眨眨眼,“你的意思是……”
“孙子喻,目无尊长,挥霍无度。”柳折继续牵着他向前走,竟忽地笑了起来,“我非得在他新婚之夜,找点麻烦。”
赵丰年:“……”
柳折发觉他脚步顿住,便回头看去,疑惑道:“怎的停下了?”
赵丰年干笑着跟上,轻声道:“折儿,若我有哪得罪你,你直接打我便是,千万别记仇。”
柳折:“……”
那赠品的石榴簪花自不是贺礼,二人再挑了些孙子喻会喜欢的书和字画,还有各种吃食,便又相携着回山去。
而孙子喻和纪泯成婚的消息传给江青田,没几日,他便回了一封信。
信中依然是歪歪扭扭的字,写满了祝福和对纪泯的威胁,又夸了一通夏百川有多宝贝那玉连环,对他有多百依百顺,连喜裙都肯穿。
孙子喻拧着眉头看完这封信,发觉自己不仅没有定情信物,也没有百依百顺的纪泯。
这下好,又大闹一番。
柳折睡眼惺忪地躺着他的藤椅里,耳边听着孙子喻在宅院那头的大呼小叫,坐起身来,下意识地张口想叫赵丰年,随后又想起他今日起早下山去取那套藕粉色的外袍,便慢腾腾地躺了回去。
往常明明觉得赵丰年聒噪,可他今日不在,竟感觉有些太过安静。
柳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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