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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泯一怔,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在问他为何。
孙子喻笑着摇摇头,却发现自己鼻头更酸,泪眼盈盈。
“无事。”他怕纪泯担心,轻声对他说了一句,随后便举起双手,立时要拜。
纪泯也与他同拜,再起身时,何晏再次高喊,“礼成。”
话音刚落,孙子喻顷刻间便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靠在他肩头,泣不成声。
柳折看了他们一会,便与赵丰年一同悄然起身,走出门外。
人都在宅院内,屋外寂静,只有偶尔响起的几声鸟鸣。
柳折牵起赵丰年,又把他拉到了木屋旁。再纵身一跃,二人皆落到房顶上。
赵丰年偏头看他,抬手替他拂去沾到脸上的细尘,笑道:“这屋顶能坐下我们二人?”
柳折摇头,“不知,坏了你修好。”
赵丰年哑然失笑,搂上他的腰,靠在他肩头,半晌,忽地轻声道:“折儿,我也想与你成亲。”
柳折看他一眼,疑惑道:“为何?”
赵丰年登时嘴角一耷,直起腰看他,“你不愿与我成亲?”
柳折眨眨眼,从腰间取下玉佩,递到他面前,“你送我的时候,不是就已与我成亲了吗?”
……
那时,一人是周承影,一人是沈青棠。
沈青棠将这玉佩送与周承影,还牵着他的手说,一生一世一双人。
赵丰年自是记得这事,可他未曾想过,柳折竟觉得从那时起,他俩便已成亲。
他拿起那块玉佩,对着月光细细看着,又转头看他,笑道:“折儿,别人娶亲都要三书六礼,我怎的一块玉佩就收买你了?”
柳折皱了皱眉,从他手里抢回玉佩,挂回腰间,赌气道:“你若说不算就罢了。”
“自然是算的。”赵丰年笑着搂上他,又靠到他肩上,“这么说来,你之前出走,岂不是得算逃婚?”
柳折怔了怔,而后才缓缓摇头,“算我休妻。”
“不可!”赵丰年立即嚷了起来,抱他抱得更紧,“我每日都跟着你,让你哪都去不了。”
柳折瞥他一眼,轻声笑了笑,“你尽管跟着我,我哪也不去。”
他顿了顿,继续道:“只是王爷贵人事忙,时常找不到人才是。”
赵丰年撇撇嘴,“我最远也就在山下,不回京城便不算。”
柳折只觉得他这是歪理,抬手轻轻拍他一下,“你一年不回京城,皇帝竟也不找你。”
赵丰年一摆手,“我闲人一个,去哪也不碍事。”
说着,他抬起头,将下巴压在柳折肩上,看着他,委屈道:“那些老头巴不得我天天在外边厮混,他们还省点事,不用天天劝皇上提防我。”
“如此也好。”柳折又笑起来,摸了摸他的脑袋,从袖中缓缓掏出竹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