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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言呢?!
那些情潮汹涌的记忆弥漫上来,封长念脸色更白了。
他人呢?!
夷月心里狂骂靖安言,硬着头皮道:“只有我啊,不然呢?还该有谁?别的男人吗?”
封长念那双黑眼睛一错不错地望着她,夷月被看得发毛,寻思着昨天救人的时候只知道这小子长得漂亮,没想到睁眼后那股摄人的气场却全然没有模样那般人畜无害,瞧着怪有压力的。
她正想着怎么搞个马虎眼彻底把这件事揭过去,封长念却收了那股压迫感十足的目光,蓦地浅笑了一下。
“失礼了,在下只是诧异,姑娘孤身一人如何能扛在下回来。”他眸光往外一扫,是一片晴朗的天空下寂静幽深的山岭,“还给在下换了衣服,解了毒、包扎了伤口。”
“……”
这谎话可真是不能开头啊,夷月急得直想挠手腕上的小白蛇。
“……嗐,嗐!这有什么啊,我们南疆民风很开放的,我又是个蛊师,这……这男的女的都无所谓,我……我是大夫嘛,我——你干什么?!”
封长念手一抖,啪地一声,茶杯炸了一地,滚烫的热水顺着他苍白的指尖滚滚滑落,刹那间烫红了一片。
“抱歉。”封长念被烫得手直哆嗦,还试图去捡地上的碎瓷片,“……我只是有些口渴。”
“哎呀早说嘛,坐着坐着,你大病初愈,手上肯定没劲儿,我来我来,要什么你跟我说就行。”
夷月拨开他想要捡碎片的手,抬眼一看,前襟袖口都湿透了。
她斟酌道:“我给你寻件新衣服吧,你等等我。这个给你抱着,止烫。”
封长念还没道句谢,就被一片冰凉盘在手指,阿银歪着三角头,乖乖地用冰凉的尾巴尖将他烫过的地方裹起来。
封长念:“……”
好别致的止烫方式。
夷月已经在一旁翻找起来了,靖安言的屋子她很少进来,衣服是怎么放的根本把不准,不过好在她运气不错,一打开就是一片琳琅的夏装。
夷月一边翻一边腹诽,靖安言的衣柜极其骚包,各种颜色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红的、紫的、青的、黄的,都是炸眼睛的色调,他一个杀手每天穿得这么五颜六色跟个花公鸡似的真的好吗?
最终,她终于翻出来一件沉稳些的深蓝,拿出来抖了抖,笑着给封长念递过去:“这件吧,我出去,你换上。换下来的衣服你给我就好。”
封长念没接,抱着她的小白蛇,淡定地笑:“姑娘家里怎么这么多男人的衣服?”
夷月笑容一凝,看着封长念手里乖顺的小蛇,突然意识到她露馅了。
这人怕是一开始就看出来自己在扯谎,或者说,知道救了他的不止自己,方才什么手抖摔杯子、衣服湿了要换,就是为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