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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雏鹰一朝被困于笼中,乳虎一朝被拔了爪牙,便只能任人宰割、仰人鼻息,小将军从此要远离那宽阔爽朗的西域疆场,离开那一望无际的天空与旷野,在长安城中兢兢业业地度日如年。
他忽然有种预感,宋启迎把人扣在这儿,或许,真的要断了这孩子的武将之路。
啧,利剑不能出鞘,只能明珠蒙尘,多可怜。
怀抱着怜爱的情绪,在封珩拜师入门的当晚,靖安言抱着一坛酒、一把剑,溜溜达达到了封珩的屋前。
屋里燃着灯,人没睡,影影绰绰能看见这孩子还扎着马步看着书。
这刻苦劲儿,宋启迎真不惜才。
惜才的小师叔用剑柄笃笃敲了两下窗,就说这人不走寻常路,一般人有事来找都敲门,大半夜的窗户被敲响,封珩正专注看书,闻声被吓了一跳。
他惊魂未定地掀开窗,迎面被靖安言那一身白衣晃了眼,比月色还亮三分。
比白衣还明亮的是靖安言的笑:“这么刻苦,挑灯夜读呢?”
封珩垂下眼,不大爱搭理他:“三师叔有事吗?”
“这不看完你拜师礼,寻思着当师叔的,怎么也得表示表示。”这人是还记着他们俩二话不说抄剑就打的仇,靖安言刮了刮鼻梁,“我早上睡过了,没看到给字那段儿,你字得了什么?”
玄门每一辈弟子从同一字,就好比靖安言这一辈从“玄”字,因此又别名玄门玄字门,下一辈从“长”字,封珩之前三位师兄,分别得了“庭”“思”“记”的字,都是好意头好名字。
“忆。”封珩抓着窗口,特别像想赶紧把这尊瘟神送走,“封长忆。”
“封长忆。”靖安言将这三个字在唇齿间嚼了一遭,“好名字啊,小长忆。”
“小长忆”又风流又轻佻地从他嘴里蹦出来,封珩下意识攥了下窗框,看起来很想把这扇窗户拍他脸上。
但他还是很有涵养的人:“三师叔还有事吗?”
他要关窗户了。
“有——”靖安言眼疾手快按住窗,“算了,直说吧,还生气呢?你气性倒不小啊。小长忆,当时是误会,我这个人呢脾气也急,但不是故意欺负你,别生气了,好不?”
封珩不说话,一双黑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靖安言妥协了:“好吧,你看,为了赔罪,我可是带了十足十的诚意来——喏,这把剑,送你了。”
封珩一怔,怀里就被不由分说塞了一柄长剑,正是当时他们二人打架的时候,靖安言使的那把。
“别嫌弃啊,这剑可是我师父给我的,唔,也就是你的师祖,玄门前门主左朗左清明,剑是好剑,你用着绝对趁手。”
封珩手指拂过剑鞘上精美的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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