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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川从小不是个调皮和离经叛道的性子,但让人这么三番五次的欺负到头上来,且是欺负他夫郎,他的火气很盛。李铭川眸光沉了沉,心下已有了计较,虽说他不能去同那赵夫郎骂街,但怕是要让那赵家的两个儿子吃吃苦头,才能管束一下赵夫郎了。
李铭川戳了戳旁边的余风,两人叽里呱啦一阵后,他便同余礼道:“等着,相公给你出气去。”
余礼笑了,其实那赵夫郎说的,他只当狗叫了,但李铭川愿意帮他出气,他也是绝不会阻拦的。
只是现下,还有个更重要的事。
“我这几日身子不舒服,你吃完饭去找大夫来家里给我看看吧?”
这毕竟只是他的猜想,若是不是,便是空欢喜一场,余礼不愿叫李铭川同他一样落了空,便只说是自己身子不舒服。
李铭川一听,神色就紧张了,忙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连赵雨梅也问:“这是怎地了?可是夜里受了凉?别看白日里还热着,夜里还是要盖好被褥呢。”
余礼拿下了李铭川的手,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看看大夫了。”
桥西村许多妇人夫郎是不敢跟相公说这话的,不然必会引起怒骂,骂钱多了烧得慌。但余礼面对李铭川,是没有这样的顾忌的。
李铭川听了点点头,道:“好,我等会就去请,看是不是平日里太累了,要多歇一歇。”
余礼就坐在李铭川身边吃完了这餐饭,旁的人全在夸余礼的手艺,余礼没敢伸筷子去夹那肥肠,现下没有那股恶心感了,只觉有些困倦。虽说他不在意旁人说的话,但被人夸的感觉总是不错的,便也都笑着同人寒暄了几句。
回家后,他躺在床上,等着李铭川叫大夫过来。他心里装着事,手不自觉总是抚在肚子上。
李铭川许久不来,余礼又有些焦躁,起身去摸院子里的枣树。枣树已长大了不少,怕是明后年就能结枣子了。
明后年是不是就会有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在枣树下咿呀咿呀说着话呢?
大夫来了,是隔壁村的老大夫了,姓张。搭脉的功夫李铭川给人倒了一杯茶。
张大夫将余礼的脉一把就知怎么回事,细细问了几句。
“近日可犯恶心?可嗜睡?有没有贪凉?”
余礼一一答了,大夫的手一放下来,李铭川就迫不及待地问:“张老,我夫郎这是怎么了?可要开几副药喝着?”
张大夫摸摸胡子,道:“你倒是疼夫郎。”
他又看眼余礼,问:“你怕是心里有数吧?”
余礼见张大夫的神色,就知自己猜对了,腼腆一笑,道:“今日隐约猜着了,还没来得及跟他说。”
李铭川看着眼前两人打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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