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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跪在凤凰山巅,青鸾剑插在焦土中震颤不休。碎裂的青铜镜倒映着血色残阳,镜面裂纹恰好将他的面容分割成九块,每块碎片都在演绎不同的因果倒影。
山脚传来的丧钟声突然扭曲成琴音。当第十七道钟声在山谷回响时,那些镜面碎片突然腾空而起,化作三百只燃烧的青鸟扑向浪琴山方向。刘玄伸手去抓最近的那只青鸟,指尖触碰的刹那,整座山峦突然泛起青铜光泽。
他惊恐地发现脚下岩石正在变成宣纸。墨色山纹迅速晕染,转眼间凤凰山已化作水墨丹青,唯有怀中的青铜镜还保留着真实质感。
镜面突然映出龙兴寺景象。谭小枚正在古刹庭院中抚琴,但她的九条狐尾已经有三条染上青铜锈色。更诡异的是,琴台前的青铜鼎正在渗出星砂,那些泛着青光的颗粒在空中组成宿命的面容。
刘玄还未来得及反应,整幅山水画突然卷曲收缩,将他抛入沸腾的星砂漩涡。青鸾剑发出凄厉悲鸣,剑柄镜月石迸发的青光里,竟显现出林晓雪临死前的画面:
冰棺中的女子将脐血抹在琴弦上,九尾暗纹在她心口游走成锁链形状。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时,她的身躯突然化作三百滴金血,每滴血珠都裹挟着记忆碎片坠向不同时空。
刘玄在时空乱流中艰难睁眼,发现周身漂浮着无数青铜镜碎片。每块碎片都映照着他人生的重要节点:五岁撞破祠堂秘事、淬体觉醒时魔种蔓延、甚至包括此刻正在发生的,某个碎片里的自己正将剑锋刺向谭小枚!
青鸾剑突然自主出鞘,剑光劈开最近的三块镜片。被斩碎的镜像中传出宿命的冷笑:“你以为斩断因果就能破局?这些星砂里藏着三百个时空的刘玄,每粒砂子都在篡改你的命轨。”
刘玄挥剑划破掌心,玄黄血滴入星砂漩涡的瞬间,整片时空突然凝固。那些漂浮的青铜镜碎片开始逆向旋转,在中心位置撕开一道猩红裂缝。裂缝深处传来浪琴山守军的呐喊,还有父亲那柄魔刃破空之声。
林晓雪的声音突然从剑柄传出。刘玄惊觉剑锋不知何时已变成画笔,笔尖蘸着的正是自己掌心血。当他本能地朝时空裂缝挥毫时,墨迹竟在虚空勾勒出青铜画院的廊柱!
九道狐尾虚影突然缠住他的手腕。谭小枚的妖丹投影在血色苍穹显现,竖瞳里流转着星图:“别碰时空裂隙!宿主在每粒星砂里都种了画魂,你的每一笔都在帮她完善《天玑真容图》!”
话音未落,刘玄眼前的青铜廊柱突然扭曲变形。朱砂色的雨滴从裂缝中倾泻而下,每滴雨珠里都包裹着微型画轴。当第一滴雨落在青鸾剑上时,剑柄镜月石突然映出骇人画面:
三长老的道观废墟中,十七具冰棺正在融合。棺中渗出黑色血液在空中凝结成笔,笔杆上密密麻麻刻着刘氏族谱。当那支笔点向虚空时,刘玄腕间突然浮现青铜锁链,锁链尽头赫然连接着宿命的冰棺!
林晓雪的残魂突然从青鸾剑中跃出。她燃烧的手指按住刘玄眉心,金血顺着鼻梁淌成符咒:“宿命在用玄黄血重绘浪琴山历史,快用镜月石照你丹田!”
青铜镜残片自动飞向刘玄腹部。镜光穿透身体的刹那,他看见自己妖丹表面爬满星砂,每粒砂子都在改写记忆核心。更可怕的是,妖丹深处悬浮着半幅未完成的《天玑真容图》,画中缺失的面容正在慢慢变成谭小枚!
青鸾剑突然迸发刺目青光。刘玄在强光中看见剑身浮现上古铭文,那些扭曲的文字正在渗入他的血脉。当最后一个字符没入心口时,整片时空突然响起画笔断裂的脆响。
墨色苍穹裂开一道缝隙,林晓雪燃烧的残魂从裂缝中坠落。她的金血在虚空绘出星图缺口,每处光斑都对应着刘玄人生的重要转折。当她的指尖触到凤凰山虚影时,整幅星图突然坍缩成青铜笔,笔尖滴落的血珠在宣纸战场溅开涟漪。
谭小枚的九尾狐火突然焚尽时空乱流。刘玄握住那支青铜笔的瞬间,青鸾剑化作墨汁融入笔锋。他对着宿主冰棺方向挥毫泼墨,笔锋所过之处,三百幅画轴同时浮现裂痕。
宿命发出凄厉尖啸。她的面容在三百个镜像中同时破碎,每个碎片都映出不同女子的哀容。当最后一块碎片没入宣纸时,整座青铜画院突然从时空裂隙中具象化,檐角铜铃震响如丧钟。
刘玄的玄黄血突然沸腾。他看见自己的影子正在宣纸上重绘浪琴山战役,而青年时期的父亲眼中,正流转着与宿主相同的星砂光芒
青铜画院的檐角铜铃震碎时空涟漪。刘玄握笔的指尖传来灼烧剧痛,三百幅碎裂画轴中迸发的青光,正顺着笔杆侵蚀他的经脉。谭小枚的狐尾虚影在血色苍穹下忽明忽暗,九条尾巴已有五条凝成青铜锁链。
谭小枚的妖丹裂开星纹,竖瞳映出骇人景象,那些从时空裂隙坠落的朱砂雨珠,正将破碎的青铜镜片黏合成新画轴。每滴雨珠包裹的微型画卷里,都有个浑身星砂的刘玄在提笔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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