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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了什么?”顾朔问。
苏景同没回答,他把金砖拿下来,又把漆器盒子的六个面来回转了两圈,但没别的动作。
苏景同的帘子又一次被掀开,赤霄军十队的人进来汇报:“世子,那人去了滨州税课大使家中,后税课大使去了滨州刺史徐锐的宅子中,见到了一个侍女,侍女听完他说话后,提着酒壶去给了滨州刺史徐锐。”
“知道了,下去吧。”
苏景同这才道:“我去了看守滨州粮仓的张老五家中,从他那儿逼问到滨州近三年的粮食进出情况,并且在他家柴火的机括中,找到了滨州粮食进出账目。”苏景同把账目拿给顾朔。
顾朔大略翻了几页,“看起来问题不大,手段也简单,只有少量粮食被中饱私囊,若要追责,最多只能追到粮仓大使头上。”
“我命人在张老五家翻找真实账目时,一直盯着他的神情,当士兵找到他家灶台时,他明显紧张了,所以我让人仔细翻了灶台和柴火,他们没找到,等我去翻柴火时,我发现他眼神中除了有紧张,还有一点期待和焦虑……”
期待。
焦虑。
这本“真账”虽然只能追责到粮仓大使头上,但看守粮仓的张老五作为直接看官人,责无旁贷,追责张老五是板上钉钉的,轻则打几十大板没收贪墨粮食,重则流放。他在期待什么?
“等我从柴火中拿到这本账,他的眼神中竟然没有焦虑了。”苏景同道,“我拿回了一样他们期待我拿到的账本。”
“我走后,叫人盯住了他和他周围的动向。他邻居家中有个脚步很轻练过功夫的人,观察了我们许久,辗转给滨州刺史徐锐带了一句话。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大概是粮食进出账已经被我拿走了吧。”
“至于这金子……”苏景同笑笑:“这是我叫弦歌和柳首领带话,表示我们三个中,只有你是来赈灾的,我和大殿下只管要功绩,不想多事,希望他们配合我们把功绩刷好。”苏景同扒拉金砖,“我们在滨州外见到了灾民,滨州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想让我俩美言,需要一点诚意。”
“以上,就是金砖的来由。”
苏景同扒拉金砖,“至于为什么封口费只有这么点金砖,”苏景同耸肩,“因为他知道我们拿走了‘真账’,‘真账’里只有小偷小摸,且责任追不到他身上,他只是意思意思,如果给太多,反而会让我们起疑心。”
顾朔问:“那真正的账本在哪里?”
“税课大使、粮仓大使、滨州刺史,可能在他们三个手中,也可能已经烧了。”苏景同说:“我安排十队的人把盯着张老五的人涉及到的几个官员的府邸,都去摸排一遍,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有结果。运气不好的话……”
苏景同扬起“真账”和滨州刺史送的金砖,“造假的账本和行贿的金砖,足够立案标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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