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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听到动静,吓得毛都炸起来了,手忙脚乱地收密旨,江天进来看了一眼,挥手,两个禁军上来把密旨卷起来收走。
谢永章腿软了,完球了,闯大祸了。
霍方还算镇定,冲着顾朔的方向跪下行礼,“陛下容禀,是草民胁迫世子偷盗密旨,一切事端因草民而起,与世子无关。”
嘿呀。谢永章赶紧道:“他没胁迫我,我自愿的。”
顾朔懒得跟他俩多说,闲得没事干翻密旨也就算了,还跑皇宫里翻,还让苏景同看到了,蠢死他俩得了,直接离开,又上来四个禁军,把他俩押走了。
广明宫里太医已经等着了,一共四个,全是新面孔。顾朔知道苏景同的病以后,差人在全大周搜罗来的。
太医们瞧了半天,和顾朔出去说话了。顾朔并不指望这几个太医能妙手回春,从他翻阅典籍的情况来看,这病少有能治好的,多数“好好地就疯了”,只盼他能拿出点法子来,减轻症状。
太医们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顾朔听了半天,他们认为是苏景同体内阴阳五行之气失衡了,可以开药,但心病还需心药医。
从苏季徵去世到现在,满打满算都不到一年,苏景同生病也只在这不到一年的光景,病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治疗,若是能把心病治了,是能好转的。
心病?
乍一看是苏季徵的死刺激了他,可真能刺激到这个程度么?
顾朔吩咐人熬夜,自己进屋看苏景同。屋里的棉被换成了毛茸茸的小毯子,据说毛绒感能让不安的人舒服。苏景同正裹在小毯子里。屋里的温暖让他四肢“解冻”,又能自如活动了。
苏景同见他进来,眨眼:“吓到你了?”
“没有。”
苏景同有点歉疚:“你是不是在开朝会?我打扰你了?”
顾朔捏捏苏景同的耳垂,“在开朝会,不重要。你今天能第一时间找我,我很高兴。”
“嗯?”
“乖宝,我觉得你的状态在变好。”顾朔嘴上这么说。
“啊?”苏景同睁大眼睛,他觉得今天有变更坏,以前只有腿动不了,今天差点连胳膊都动不了。
顾朔心里也这么想,但他嘴上道:“不,你在变好。”坊间传闻,言语是有力量的,如果一直说吉祥话,事情会变好,如果乌鸦嘴,坏事情会发生,顾朔不想听到任何一点不好的声音。他努力找理由,“如果是以前,你不会找我求助,你会直接用石头划手腕。但你今天做得很好。没有伤害自己,还能及时找我。”
“是、是吗?”苏景同狐疑。
“是的。”顾朔额头贴到苏景同额头上,“我觉得你今天特别棒。你在努力克制了,你在努力治好自己。”
苏景同沉思:好像也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