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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举动你果然知道。”顾朔说。
“他不用摄政王府的人,我就不知道了?他在户部兵部插手人事、粮草,你当我这摄政王是吃干饭的?”苏季徵淡淡道:“他清楚瞒不过我,没背着我。”
“你不生气?”顾朔问。
“还好,习惯了。”苏季徵道:“随他去吧,西北不安稳,他就算不在西北布置,我也要布置的。无非是把他放到西北,避开我和你父皇的争斗。我若赢了,留你给我儿当个……”
现在寄人篱下,苏季徵识相地把“嬖人”“男宠”之类的词吞回去。
顾朔当做没听到,问:“你问完,他怎么回答?”
“他一直在发烧,烧得脸全红了,不知道听清我的问题没有,估计是烧糊涂了,一问他,他的眼泪就掉下来了,跟一串珠子似地,扑簌簌地往下滚,他的魂都飞了,眼睛木木的,干什么都迟缓慢半拍,空洞又无神,就那么呆呆傻傻地流了好久的眼泪,然后茫然地跟我说:‘爹……我想他’。”
“我除了把他送到西北,我能怎么办?再烧下去人就要烧傻了。”苏季徵隐去他心里的盘算,他不觉得他会输给周文帝,但凡事都有万一,万一输了,苏景同总该有个退路。顾朔的人品和本事他信得过,保皇党基本都支持顾朔,届时顾朔若是肯保苏景同,苏景同性命无虞。苏景同能去西北和顾朔在一起,再好不过。
“后来呢?”顾朔问。
苏季徵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没了啊,我让人护送他去西北了,他易容改名成姜时修,后面的事得问你。”
“那津门之战,他知道吗?”顾朔追问。
“不知道,”苏季徵确定:“津门之战才打了几天,消息还没传到西北,我就‘战死’了。他不应该知道。”
不对,这中间一定缺了什么。
顾朔眉头皱得死紧,按苏季徵的说法,苏景同那滔天的负罪感是怎么来的?只是因为他当时不在苏季徵身边吗?
既然苏季徵知道姜时修的事,顾朔没再帮苏景同隐瞒,“他现在完全不能听姜时修三个字,抵触承认自己是姜时修,只要有人提到他是姜时修,他就会发病。”
苏季徵慢慢品出点不对劲来,这话顾悯同苏季徵说过一次,顾悯后面还跟了一句“居然有人能把自己内疚出病来”,苏季徵当时以为苏景同是在内疚在他和顾朔里,苏景同选了顾朔,怎么看顾朔的意思,不止是这样?
顾朔直视苏季徵,“太医们的观点是他在姜时修时期发生过他不愿意接受的事,所以拒绝承认他是姜时修。”
苏季徵目光不善,顾朔没等他说出后半句就补充道:“他在西北大营时没发生他不愿意承认的大事。”
苏季徵沉默,顾朔这句话他是信的。
“我有两个猜测。”顾朔道:“第一个是,你‘战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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