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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周的婚假很快休完,启墨不得不回到军营训练。
他不在的时候,管家会给他报备言安在屋里都做了些什么:“报告将军,殿下通常是看书练字,偶尔会出门散散步。”
言安从来没和他提出想要外出的意愿,他便装作随口问一句:“白天就窝在屋里不闷吗?”
小妻子毫不犹豫地摇头:“还行,至少清静。”
他刚想提出休沐日带言安去市区逛逛,就听后者难得主动开启了另一个话题:“我也不是天天就坐着和书本文字堆一起,跳舞是我从小学的,将军想看吗?”
让堂堂大言皇子给他献舞,说启墨心里完全无感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个男人,动作舞姿却比舞女娇柔。
言安的身影太过妖娆,让他忍不住想他的小妻子从前是不是也曾被父皇推出去供人观赏。
长长的薄袖拂过他身侧,启墨伸手抓住,把人拽到怀里:“殿下给别的男人跳过舞吗?”
小妻子别过头,低低嗯了一声。
虽然这是早预料到了的,可听见对方承认,他还是莫名地觉得不爽。
他松开了手,言安继续舞动,细软的腰肢像柳枝一样摇曳,一个转圈一个扭动都撩拨着他的心弦,看得他口舌干燥。
房内的情欲暗流汹涌,启墨倏地站起,把言安抵在了墙上,声音低哑:“该死,我不做点什么是不是都对不起你跳得那么卖力?”
言安嘴里的“将军”两个字还来不及说出便被堵住了唇。
两人第一次接吻,启墨便把人的唇咬破了。
想到他的枕边人曾经在别人虎视眈眈的视线中他就觉得烦躁不已。
他不喜欢男人,可偏偏就是对言安没有免疫力。
对方衣衫不整的模样让他热血沸腾,薄唇微张小口喘着气的模样让他想要掠夺更多……
床上,启墨撑在言安上方,一只手一一把层层衣物解开。
他很亢奋,却不阻止他注意到身下人的异常。
那晚上挤在狭小黑暗的无人处偷着情没看清,可如今让他狂热的人褪去了衣物就躺在他身下,什么都一览无遗。
本该出生高贵的皇子怎么会手臂、胸腔、腹部、背后、甚至大腿根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疤?
那天牵着言安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的,小妻子的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柔软,甚至仔细摸的话还可以摸得着刻意被磨去的茧。
嗯?这下有趣了,敢情外人谣传漂亮的小皇子其实不是养尊处优的花瓶皇子?
他审视的视线让言安不自在地低声要求:“可以把灯熄了吗……?”
“我什么都还没说。”他制止了言安想要熄灯的动作,反手覆盖上其中一处疤痕,“还疼吗?”
言安下意识缩起双腿,自嘲般地笑了下,像是在解释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疤:“我其实没有将军想象中的那么娇生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