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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是不是开始难受了？都让你别喝那么多了……”言安没有把他推开，只是嘀咕道。
“不是酒。”启墨皱眉承受着体内的烈火，“是药。”
即便知道两人此行就是为了勾出下药的人，可言安还是瞪大了眼睛：“？！”
拉着小妻子的手来到硬挺得疼那处，启墨哑声道：“安安，有人想要看我当众艹你。”
那晚启墨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又急又糙。
明明之前言安说疼之后他都总是克制着自己，可现在他不知道是药效在作祟还是心里的那点不甘，搞得他有想和对方精/尽/人/亡的念头。
娶到了那么漂亮的小皇子，按理来说没什么好抱怨的，可他不甘心自己只是言安逃避和王成亲的备胎。
“你慢点……！慢点，疼……！”言安双眼擒泪，“不要了，我说你弄疼我了！”
“是吗？”启墨听见了却没有停下，“你那天不也是这样用我的吗？就是个泄/欲的工具。”
大概明白过来他的怒气源自于何处，言安抽抽嗒嗒地说：“可，可你也说了我们就只是和亲……”
“所以任何一个谁都可以？”这话非但没有把他哄好，反而让启墨更是炸毛，“只要可以破坏你父皇的计划，不是我也可以？”
想反驳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的言安只能闭嘴，咬紧牙根忍受启墨的折腾。
随后发现某人正故意重演那晚的情节，每个姿势每个动作半分不差。
小妻子脸色爆红，羞得想死，却被启墨一个旋转，抱到了大腿上，想躲也躲不掉，只能紧紧搂着他。
他使坏，言安便克制不住地哆嗦，带着哭腔想给他顺毛：“你，你别生气了……我当时又不知道后来会喜欢上你……”
启墨眨了眨眼睛，停下了动作。
“我只是想把自己弄脏，这样父皇就不能把我送给王了……而且那时候真的很难受，我又不是平日也随便找人上/床……！”言安哭得委屈，“父皇知道后很生气，把我暴打了一顿关了起来……”
说到这，身体记忆让言安下意识缩起满是鞭痕地大腿。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不必言安说启墨也猜得到了——查到了他是大周的大将军之后他的好岳父便将错就错让小妻子嫁过来了。
“所以当时你说知道是我所以自愿嫁了过来是这个意思？”
言安吸着鼻子：“我，我就觉得你人还挺好的，总好过嫁给太上皇一般的王吧……”
“呵呵，人挺好的？因为和你做了？”
启墨自嘲，结果小妻子眼泪哗啦啦又流了下来：“……”
行，他闭嘴。
抱着言安轻轻地摇，他等到人不哭了才掏出干净的手绢给人抹眼泪：“说多一次。”
双眼红肿的言安一脸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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