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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哲想了想,道:“……回太傅,您也知道,皇上得的是心病,这病……恕臣多嘴,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可真是与皇上一个德行。”管叔伯冷笑一声:“那姜家的孽种到底给你们下了什么蛊,偏就让你们对他这般念念不忘。”
张哲本就胆小,加之又有点害怕管叔伯,只好犹豫着说:“皇上与姜离本就有些过往……”
“这分明是孽缘!他以为自己还是北都世子么?他现在可是皇上!大虞的皇上!”管叔伯气地吹胡子瞪眼。
张哲哪敢再说,只能默默站在一旁,等管叔伯这通脾气发完。
“现下好了,再这样下去,皇上的身子迟早要被拖垮,可老臣当着皇上的面,说这不行,说那也不行。那张哲你说,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张哲缩了缩脖子:“这……微臣……”
“你不是跟了皇上很久么?说!”管叔伯厉声质问。
张哲咽了咽口水,道:“太傅大人,微臣觉得,或许还是应该让……”
“让边子濯过来一趟吧?”赏伯南道。
雍京城内,赏伯南将一封手写的信放到元昭跟前,晃了晃道:“天雍的通关文书也放在这里面了,你们可以直接进天雍的地界……嗯?怎么又呆住了,他不想过来?不应该啊。”
元昭看了看那信笺,又警惕地盯向赏伯南:“你……你不是一直在阻挠我们么?”
“我只阻挠了你们找姜离这一件事吧?”赏伯南冷哼了一声。
元昭不准备回答,伸手便要去拿那封信,不想却被赏伯南躲开,道:“等会儿,我还没问完呢。我知道你们这些年一直在调查曹汀山,是不是因为,边子濯猜测鸿景帝在曹汀山手上,害怕曹汀山挟持鸿景帝起兵造反?”
元昭听罢不置可否,伸手又要去抢,却被赏伯南使了个坏,将那封信再度放回怀里,咧嘴嘲笑道:“也对,毕竟边子濯那家伙才坐了龙椅三年,威望哪里有当年的鸿景帝大,万一曹汀山真打着鸿景帝的名义起兵,他现在那皇位坐不坐的稳还不一定呢。”
见拿不到信,元昭眼睛一眯便要伸手出招,可下一刻,身边突然一下子多了好几个侍卫将他团团围住,带头的裴元更是眼神带着警告,死死盯着他,给元昭气的直咬牙:“赏伯南,信给我!”
“好啊,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就给你。”赏伯南双手抱胸,道:“你手下的其他暗卫呢?”
元昭一愣:“什么?”
“你不是一个人来天雍的吧。”赏伯南说这话的语气非常笃定。
元昭脸色一沉,立刻否认道:“我是一个人来的。”
“撒谎。”赏伯南说话算话,将那封信重新放到元昭的眼前:“不过撒谎也算是一种回答……既然你们一直盯着曹汀山,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曹汀山,现在正在天雍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