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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按到地上。
我其实没想这么粗暴,因为我想着他肯定会反抗一下或是反击一下,但是他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样子就像一枚落叶,让我轻而易举地就把他制住。
我拿着刚刚用来写笔顺的笔对准他的脖子,然后俯下身盯着他:
“你那里太小了,我进不去,所以,滚开。”
我一字一句地说完,然后猛地一下松开他。
这个地方我不想再待,那钱我想他也不会给我。我拿起椅子上的衣服,收了一下桌上的纸笔和我的德语用书,然后走到门口准备开门。
可我到底没想到那家伙竟如此勇气可嘉,我分明最后给他留了一线生机,他竟仍不知死活地冲上来。
我下意识闪了一下,差点就被他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蝴蝶刀捅到。
那人的腿和拳头都迎了上来,但是我没有管,而是集中注意力去规避那把刀。我的肚子和头被那家伙用力挨了一下,但是好在我把那把刀踢远了。
这人一上手就知道是个长期不锻炼的,虽然面相和身体看着都年纪轻轻的,但一交手就能感受到他不是个练家子,没有明显的肌肉触感,跟我哥差远了。
不对,应该是无可比较。
我狠推了他一把又踢了他一脚,然后反手把门打开,飞快地离开了。
我一路上都在想着该怎么向我哥解释我又破皮流血的脑袋瓜,以至于不小心地铁坐过了站。
地铁出站口的指示牌上有一滴水掉下来,正好落到了我的头发上,然后那滴水顺着我的头发尖粘到我流血破皮的地方,疼得我想裸奔。
我往回走了一里路才走到一个可以包扎的小药店,那个人说可以给我免费开点药,但是不会给我包扎,说是要额外的人工费。
我本来想给钱给他,但刚刚没有收到任何报酬的翻译工作让我突然产生了一丝愧疚,让我觉得这样大手大脚地花我哥的钱有点委屈他,便坐在门口的公共椅上自己处理。
坐在椅子上涂药的时候,我看着路边来来往往的情侣和牵着小孩子的家长,想起我哥叮嘱过我要我小心提防别人的话,止不住地心虚。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进门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往客厅瞄了一下,但却发现客厅的灯没有开,我哥还没有回来。
我打开手机,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
我花十分钟找到了我的充电器——在我的单肩包的一个小隔间里发现了它。
它的充电头那端已经断了,断的那个地方露出几条银色的铁丝线,和包上垂下的一个我不熟的英文商标logo缠在一起。
我勉强将手机断断续续地充上电,然后看到了我哥三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他说今晚要跟christe还有合作的新赞助商开会并拍摄新的服装品牌,这两天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