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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他就这样欺负一个受伤的病人。虽然以前我也很纵容他,但是至少我还能行动,受不了的时候还能拒绝。
但是现在整体都变得不可控了,虽然这个病人还是十分溺爱他,但是这些都不能成为他行禽兽之事的借口——
他又拍了新的照片。
我看着他手机里我拖着我没好全的腿在床上的样子,嗯,虽然还是很帅,但有点可怜——
看上去真的,一点主权都没有。
而当我问我哥另一个问题的时候,他当时正在整理我的医用绷带。
我不知道我的脚踝什么时候才能好透,倒不是为了其他的,主要是虽然能走,但因为不方便所以我现在不能跟我哥出远门。
他每次出差我只能在家里等他,这让我觉得很难受。
所以我冥想的时间比以往都要久很多。我坐在我哥铺的毯子上,那个毯子是鹅黄色的,它的那个图案有点像放大的莫比乌斯环,每当我坐在上面就会有种自以为是的神性,但———
当和我哥在这个毯子上来了一回之后,这个想法就分崩离析了。
我一边看着我哥发呆,一边有意无意地把他刚弄好的药盒拆开,问他:
“如果世界末日到来了你最想做什么?”
我以为我哥会说和我再去一些什么地方或是做一些什么事情,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他淡淡地说:
“该做什么做什么,就这么等着呗。”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他左手边是一支红霉素软膏,那是他前天因为熬夜太久眼睛发炎长出麦粒肿涂过的药,这让他的眼角这几天一直都有点泛红,反而有种别样的美感。
我哥抬头看了看我,轻轻笑了一下:
“既然已经知道怎么都要死了,那就期待一下,既然前提是所有人都要死了,那还挺公平的,能跟你死在一起,挺好的。”
我被他豁达开朗的人生价值观小小的震撼了一下,觉得他给我上了一课,然后就假装无所谓地去翻我哥放在架子上的书,看到书里夹着几张捐款证书。
christe是我哥的合伙人,但现在已经不是了,因为公司已经变成了股份制的大公司,现在应该说是我哥的同事。
她曾以我哥和另一位股权持有人拜斯诺的名义代bk向外界捐过款,主要就是为了增加bk的声誉和影响力。我对捐款这样的事情不是很在意,可是有时候想想又会觉得很难说。
毕竟这样的企业捐款不是代表政府,捐出去的钱也不知道到底四分五裂花落谁家了,不可追溯,这一切都没有保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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