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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名字的时候像在念咒语,怪吓人的”。
我问他:“什么名字?”
“听不清,好像中文英文都有,我听不懂。”
我用一种瘆人的目光细细打量了一下他的微表情:
“真的吗?”
伍德警惕地看着我,然后点点头。
我被他表情逗笑了,他一定是觉得自己遇到疯子了。不过这也需要我沉思一下,因为那些梦我一醒来就都忘了,而且我也根本记不得我有说梦话和哭的印象。
不过这也不错,因为脑袋里记太多事情,容易让人变沉重。
faith
我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改变,我希望是没有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出来,那漫长又令人无法逃避的刑期像是扎入我人生长河中的一枚玻璃碎片。虽然事实正在如水一般浸润我的人生,可是我却仍想把这样的岁月列为我人生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那样听起来会让我觉得自己的人生没有那么绝望,未来还有美好的事情在等着我。
我开始莫名地想起一些很细微的东西,然后又莫名忘掉。监狱高墙旁的图书馆台阶上开始布满纷纷落落的薄雪,那个扫雪的人又时不时地出现。
我有时候坐在台阶上,会想象我哥现在身处何方。
我不知道他是在出差还是在家里,亦或是在公司,我也不知道公司有没有搬迁去更加好拍摄的地方和州,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只有日复一日重复的操练和图书馆门前台阶上的残雪痕迹、远处高墙上光秃秃的枝丫、以及墙根上时不时落脚的飞鸟。
我有意隐去了一些消极的东西,因为我无意给予那些东西太多眼神。权利、欲望和金钱无论在什么地方对人类来说都有致命的吸引力,阿利斯监狱也不例外。
监狱里有像狗一样狗腿的人、小团体以及各种比犯罪还严重的勾当、各种发生关系、殴打同伴比比皆是。卡洛斯的身上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伤,大家甚至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而隶属于监狱但不是犯人的那些权力的掌权人,腐败贪污里,不知道有多少难以计数的来来往往,而这些我也都自动略过了。
但这并非因为我是什么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好家伙,毕竟能进来这地方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我对这方面没有太大的兴趣。
当然,如果我哥在这里的话,说不定我会对这些东西有一点感兴趣,因为彼一时此一时,说不定我需要一点权利和金钱来让我哥过得更好。
可我哥又怎么会到这里来?
这样一说便让我想起不久前和监狱里的那些人谈论的一个话题,若是放在监狱外,那可以变成一场辩论赛——只是没有一点像样的规矩和发言顺序,纯属是没有逻辑的一群疯狗在自顾自地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