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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戴着口罩,确切来说是一个透明面部装饰。他的眉毛很浓,一小撮头发在大背头的造型里坠下来,看着很禁欲。
其实跟我哥说过,我还是最喜欢他黑发的样子,他说他也是。
我自己对头发没有什么太多的摆弄,一般是怎么随便怎么来。记得有一次跟我哥参加一个活动,christe闲来无事给我做了一次造型,是一个长发的造型。
那段时间不知怎么的,我自己原生的头发也留得有一点长,所以误打误撞让那一次造型更加成功。
造型做完之后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瞬间buff叠满像那种十分霸气的美人攻,动辄可以干倒一堆botto。而且以前没觉得,那回我突然意识到,其实我也挺高的。
就是我哥有点奇怪,一开始脸色挺不错的,后来看谁都阴着脸。
这些事现在回想起来,都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可是我觉得也没有很难受,反而觉得很有必要。因为我需要不断把那层纱揭开,让我不会因为蒙尘的纱而遗忘掉那些珍贵的日子。
晚上熄灯前,卡洛斯又没有回来,那些狱守越来越懒散,便是连这么重要的细节都遗漏了。
我看着下方空荡荡的床板,他床头的置物格上是他的记分表,还有他借过的几本欧?亨利的小说。
我盯了一会儿,那小说夹缝里还夹着几张他用便利贴做的笔记,那监狱计分表上面一排记缺到的小格子已经满了。
窗外的天阴沉沉的,我感觉整个人都很闷,这么一胡思乱想头又有点疼,便强迫自己睡觉。
第二天我有意在劳改食堂领餐票的地方寻找了一下卡洛斯的身影,可没有看到他。
但在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可他行为举止有些怪异,他看到我之后突然眼神从暗淡转为放光,然后一副急切的样子找到我跟我说:
“l,我衣服弄脏了,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用肥皂就洗干净吗?我肥皂用完了。”
“啊?”
我愣了一下,他这样子实在是有点怪,我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能乱说话,便实诚地说:
“不知道。”
我这话一出,他肉眼可见的整个人都变暗,就像一现昙花开放之后慢慢凋谢。
他没再说什么,低着头走了。
我觉得有必要跟伍德还有老k说一下,可还没等我主动找他们,老k刚好路过图书馆台阶前,便坐下来和我闲聊:
“那家伙好像疯了,一直神神叨叨地说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方法,像中邪了。”
他丢了个石头到高墙另一边:
“不过也是,这地方待久了,人确实容易发疯。”
我皱着眉头看着那枚丢过去的石头在空中划出的优美弧线,心觉这人说得真有道理,但是却不想表面上认同。
晚上卡洛斯倒是回来了,回来之后伍德又把他那交了网线钱的电视打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