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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出三清观的镇观之宝——刻着《道德经》全文的玉简,玉简共有八十一枚,每枚都用朱砂写着不同的章句,在洞中形成天然的道教阵图。
(三)青牛吐息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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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枚玉简放入石窟中央的八卦台时,青牛浮雕的牛嘴突然张开,喷出一股清凉水汽,在洞顶凝成“道生一”三字。玄真道长带领弟子们行禹步踏斗,手中拂尘依次点过玉简上的“道”“德”“经”三字,石窟四壁应声浮现出云雷纹,与灵山北麓的佛教经文形成阴阳呼应。
“以青牛为钥,以玉简为锁,”玄真道长的声音如钟磬合鸣,“此窟可纳天地灵气,保信州五谷丰登,灾邪不侵。”他将拂尘插入青牛口中,尾端的金箔竹叶瞬间化作千万片,悬浮在石窟入口,形成一层肉眼可见的青光屏障。明静伸手触碰,只觉指尖传来《道德经》的吟诵声,仿佛整个山体都在低语“清静为天下正”。
此刻,鹰嘴崖下的深潭突然沸腾,三条青鱼跃出水面,鱼鳍上竟清晰显现着“道”“德”“经”三个字,引得观礼的山民们纷纷下拜。玄真道长望着北麓方向的金光,忽然轻笑:“佛刻岩表,道隐石中,终究是灵山同辉。”
三、圣迹朝圣:双光交映的归心
(一)昼夜兼程的信众
戌时初,两道光芒——北麓的金色经光与南麓的青色道辉——在灵山顶峰交汇,形成巨大的太极莲花图。消息传遍信州八县,连夜赶来的信众挤满山径:有背着病儿的母亲,有拄着拐杖的老兵,还有从百里外赶来的商队,车辙里装满供品——虽然不过是几把新麦、几串山枣,却带着最质朴的虔诚。
来自广信府的盲眼老妪,由孙子牵着,每走三步便摸出一枚铜钱,轻轻放在路边:“这是给菩萨和老君的买路钱,他们不嫌少。”她的拐杖头刻着太极图,那是二十年前玄玑子道长为她治眼时留下的,虽最终未复明,却让她从此坚信“心亮即眼亮”。
(二)双阶朝圣的仪轨
灵山中央的通天道上,佛道两派弟子分立两侧:僧人持莲花灯,道士举北斗幡,灯影与幡影在石阶上交织成阴阳鱼图案。信众们分成两列,左行礼佛,右行敬道,却在途经“三教归心石”时,不约而同地同时合十与作揖——这块半佛半道的巨石,正是三年前三教法会时,佛道大德共同加持的圣物。
张老汉被信众们拥着走在最前,他的刻刀袋已被香火熏得发亮,此刻正用颤抖的手抚摸“三教归心石”上的纹路。忽然,石缝中渗出清泉,比甘露更甜,比松涛更清,沾到泉水的信众们纷纷惊呼:久病的伤口愈合了,多年的眼疾痊愈了,就连怀中哭闹的婴儿,也在饮下泉水后绽开笑脸。
(三)天地同辉的偈语
子时正,昙摩大师与玄真道长在山顶相会。佛光与道辉在他们周身流转,形成“卍”与“?”交织的光轮。“佛言‘不生不灭’,道言‘周行不殆’,”昙摩大师合十微笑,“今日圣迹,正是‘心有万相,相由心生’。”玄真道长抚须而应:“佛刻岩以醒世,道藏石以传心,终究是‘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话音未落,双光突然化作千万光点,飘向信州城的每个角落。张老汉看见自家屋顶的光点,化作秀娘的剪影,对他轻轻挥手;王二狗的母亲看见光点落入药罐,熬了半月的苦药竟泛起清甜;虎娃则看见光点变成金蝴蝶,停在他刻刀的“忍辱”二字上,翅膀一开一合,像在诵读经文。
(四)晨光里的永恒
卯时初,灵山的云雾散尽,北麓的《金刚经》岩壁与南麓的道藏石窟,在晨露中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张老汉坐在残佛前,发现石像的掌心多了一滴露珠,始终不坠,像在等待下一个刻经人。玄真道长站在青牛石窟前,见青光屏障上浮现出信州来年的丰收图景:金黄的稻穗压弯枝头,清澈的灵溪灌溉良田。
“爷爷,你看!”虎娃指着岩壁,只见昨夜刻经时的血痕,已化作金色的莲花纹,沿着经文蔓延。每朵莲花的花蕊中,都坐着小小的佛像或道君像,他们面容不同,神态各异,却都带着相同的慈悲与宁静。
山风掠过,北麓的经光与南麓的道辉再次交缠,在天空写下“和光同尘”四个大字。这四个字,比任何石刻都更深刻,比任何石窟都更永恒——因为它们刻在了每个信众的心里,藏在了灵山的骨血中。当第一缕阳光照亮整个信州,人们终于明白:所谓灵山圣迹,从来不是金石的不朽,而是千万颗向善之心,在岁月中共同刻下的,永不褪色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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