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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都看不见倒映在窗户上的脸。
他到底是谁?
秦岁染说,她忙活了五年都没能给阮临安翻案,都是方法不行,建议她找京圈太子爷贺西楼。
阮清月听过这个人,他近几年才回归贺家族谱,但也只是这么几年,就在福布斯榜一路高歌猛进,稳居前三。
听闻这位常年陪青梅居住国外,只每年偶尔回来一趟,为人又轻视傲物,无数权贵挤破头想对他附庸风雅愣是没机会。
“我找贺少是有事相求,怎么也要正面先谈一谈?”
昏暗中的男人慢悠悠勾勒着她的脸颊、细颈,“背面也能谈,我不聋。”
漫不经心,油盐不进。
“贺少……”阮清月磨蹭着,不可能就这么让他进入正题。
男人这种东西,她见多了,事前不谈,事后免提。
她刚要说什么,身后的人好像冷笑了一声,“还是喜欢话这么多,总不会要求我边办事边rap。”
一句似曾相识的话,阮清月就像被子弹正中眉心,蓦地一僵。
直接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男人也并没有阻拦,甚至抬手开了阳台的暖光灯。
贺西楼闲散的站着,浴袍披得随性不羁。
盯着那张脸,眉骨高深,鼻梁挺阔,眼睛黑得像藏了整条无垠的星河,和当年一模一样。
只是当年,他叫林战。
秦岁染说今晚她必定把贺西楼迷死,狠狠记住她。
贺西楼迷不迷死不知道,但一定狠狠记得她,因为恨。
五年前,分手是她提的。
她用两年无所不用其极的撩拨追求,却只用一晚断崖式分手。
他主动来找他,以往冷酷少言的人破天荒露出卑微,声音低到压抑。
但她只决绝的一句“腻了”,连面都没见断了所有联系方式,从他世界里消失。
彼时,她是江城千金,他只是个穷保镖。
贺西楼也在看她。
长大了。
皮肤还是那么好,像珍藏的羊脂玉乍见天光,绯色唇瓣不点自红,黑发盘了一半。
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装扮可真用心。
“张嘴。”她的哑巴沉默让贺西楼掀了一下眼皮。
阮清月无意识的照做,微张抿着的嘴唇。
贺西楼身子一歪倚上窗棂,“我当舌头被猫叼走了,这不是还在么,说吧。”
她没听清刚刚他的话,“你刚说?”
贺西楼薄唇微弯,慢悠悠的看着她眼睛,“男人花心,什么姿势都喜欢,先来哪个?”
什么?
阮清月愕然于他的风格和语调,以前他像行走的制冰机,对着她一天说不上三句话的。
那时候阮清月说讨厌他沉默寡言的样子,其实是觉得那么优质的嗓音,不说话多可惜,甚至暗搓搓幻想过他在床上的低哼。
现在他变了,她反而觉得他还不如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