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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想听她多求几次。
同时也怕人跑了,求别人去。
贺西楼颔首,指了指那盆名贵的「守候」,“你都进化了,钻到土里当蛔虫多好。”
然后放下酒杯,衣服也不换,一本正经:“困了。”
祁真看了看那棵古雅的人参榕,一丝不苟的纠正他的常识,“蛔虫可活不了,土里的那叫蚯蚓。”
阮清月在玫瑰阁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降低存在感,也方便观察这些人。
唐风易是贺西楼的发小,也是迷弟,今晚这party由他主张。
这会儿唐风易已经撒开性子玩,被美女哄得开心,输牌了反而乐得龇着白牙给人送钱,完全没看到阮清月。
她那样的身姿,很难不被同性敏感捕捉,几道视线同时看过去。
鄙夷有之,嫉妒居多,“她来干嘛?”
“谁知道呢,多半是又打算勾搭某个富二代上位!”
“看她穿得……”
有不明情况的千金远看过去,一阵惊艳:“好漂亮,我怎么没见过?”
阮清月并腿侧坐,身上的缎黄提花旗袍在包厢暖光下像加了一层滤镜,整个人十二分的玲珑生动,清泠妍雅。
毋庸置疑的美。
最开始说话的红裙女人嗤嘲,“马屎外面光,在江城被骂烂了跑京城来勾搭周云实,仗着没有血缘关系,嘴上叫着哥,心里盘算着勾周云实娶她,私下的媚术手段不知道多无耻浪荡!”
彼时周云实可是公认的京城温雅贵公子,百年望族,是比贺家都要纯正的豪门,还比贺西楼更成熟更温柔,妥妥的国民老公,名门千金嫁人首选!
这样的天之骄子,要不是阮清月勾引,把他伺候得君心大悦,怎么可能那么护她?
红裙女人瞥了一眼阮清月那勾魂的腰身,“就是个扫把星,害周云实以后只能坐轮椅,就是因为床上满足不了她,所以又开始出来勾引男人了。”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二尺一,嫉妒得变形,“她穿成这样,随便往哪个男人腿上一坐,不就是赤裸裸的勾精虫?”
红裙女人正咬牙盯着阮清月,发现她刚好看了过来,视线几乎定在自己脸上。
一群八卦的女人看着阮清月站了起来,等她到跟前时,大家已经换上另一副笑脸。
“嗨阮清月,你也在啊?”
红裙女人笑得尤其灿烂,“清月你今天好漂亮啊,这是不是「醉染」家的高定?好衬你,不过好像没看到秦姐来?”
阮清月是南方姑娘,说话净澈如莺,此刻只剩清冷,“对,我一个人来的,秦岁染和周云实都没来,所以你才敢在这里编排我吗?”
她在京圈确实不配姓名,全倚仗了周云实和秦岁染。
红裙女表情细微的裂了一瞬。
想到刚刚阮清月坐那么远,肯定听不见,又扯起笑意,“怎么会?圈里都知道周公子多爱护你,我们都很羡慕你,是夸你有福气,怎么可能说你坏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