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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会儿,他就哂笑着问,“又是我想多了?”
他不安分而邪恶的指尖探入穿到一半的裙子,“这是打算守身如玉。”
脸突然被他掰过去,透着泄愤的气息在她唇上直接咬了一口。
阮清月疼得哼了一声,混着和他一句:“还是打算当面给我发请柬?”
她被堵了嘴说不出话,连舌根都好像不是自己的,搅弄翻卷阵阵发麻,好一会儿才勉强出声:“轻点行吗。”
红旗彩旗都要
身后的人浑然不在意,得寸进尺的将她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面是他前面贴着磨砂玻璃。
阮清月还记着贺夫人的嘱托,但其实都还没真正发力,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撩。
那就顺势而为。
可她隐约主动回吻的时候,贺西楼反而停了下来,好像还轻嗤了一声。
阮清月睁开眼就看到他黑眸视线落地,道貌凛然的看她,“不穿衣服了?”
她那会儿确实已经有些情动,眼神懵懂的看着他的调侃。
穿也行,那就按她的节奏来。
她手腕发软的把睡裙往上拉,因为稍微弯腰的动作,必然会撞到身后站着的贺西楼,她后背没长眼睛却敏锐的察觉他气息发沉。
阮清月没管他,反手去找后面的一个小拉链。
却摸到了他的手,他把拉链给霸占了,还理直气壮:“求我,给你拉。”
“……”
那拉链的位置她根本就完全不费力。
阮清月顺着他,“帮我拉上。”
拉链有没有帮她拉上阮清月不清楚,但他作乱的另一只手已经深入后方根据地。
她本就没有完全回魂,此刻猝不及防的沦陷,身体往后更加靠进男人怀里。
依稀听到裙子好像被撕烂的声音,阮清月蹙了蹙眉,说不了话,但是神色和动作间都在表达让他别这么粗鲁。
贺西楼给出回应:“没看到袋子里两条睡裙。”
所以这一条也照撕不误。
六点天黑,到将近九点月亮都升起又隐藏了,纵深的情事才勉强宣告结束。
阮清月第一次这样到达体力的极限,全程脚都没有落到过地面,现在才靠着浴缸坐稳。
水已经放满了,温热度刚刚好,有一种被他里里外外包裹的错觉。
贺西楼出去接电话了,屋里的恒温系统也在中途被他开启,这会儿卧室要比浴室里舒适。
阮清月没有贪水,累得没擦身体乳,直接穿了另外一条睡裙出浴室。
白色兔绒沙发被挪到了一边,贺西楼搬了个椅子坐在昂贵的地毯上。
她看了一眼深陷进去的椅子腿,“地毯被你糟蹋了。”
他懒懒的看了一眼过来,“不喜欢兔绒,我糟蹋的东西不差这一件。”
周云实腿上的毯子就是她织的兔绒,越看越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