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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冷清微微松了口气。
莫小欺微微抿着双唇，双眸微怔的看向远方出神。
她沉吟了片刻后，这才回过神来，并缓缓地张开双唇。
“冷清，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嗯？”冷清出现脑袋，带有些许疑惑的看向莫小欺。
莫小欺缓缓的抬起脸来，与那双明亮的黑眸对视上。
“为什么？你会一直选择我？”
即便是像原主那般脾气暴躁，总是虐待他们。
冷清依旧对她不离不弃。
这着实让莫小欺很是不解。
“因为小欺是分给我半个馒头的人啊！”冷清语气轻快的回答着。
那双黑眸微微收敛了些，视线略微飘忽，似是在回忆着。
“什么？半个馒头？”
冷清的这番话直接将莫小欺给整不会了。
什么分给他半个馒头？怎么原主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件事？
‘小欺你肯定是忘了的。’冷清看到莫小欺这副怔愣的模样，并没有显露出伤心之色，反倒是理解她。
“没关系的，小欺想知道我可以慢慢和你讲的。”冷清耐着性子，压低着声音，声线极其温柔。
与这静谧和谐的夜色十分相搭。
莫小欺也随着这股声音，连带着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她轻轻点了下头，回应着，“嗯，我想听。”
冷清抬起脸来，视线看向远方，漆黑的眸子逐渐变得空洞起来，他开始回忆起与莫小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你知道的，我是被辛婆婆收养长大的。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只知道我的母亲在生我时难产死了。在遇到辛婆婆之前，我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只能靠着喝河水充饥。族内的孩子们见我瘦小，不断地欺辱打骂我。甚至还将我好不容易翻找到的馒头扔进了河水中，不肯我吃。那是我第一次爆了治愈能力，将那些孩子们全都打伤。疯了般的想要将馒头捡上来。也就在这时，小欺你出现了。”
冷清收回视线，继续垂下头看向莫小欺。
目光在落在她身上的那一刻时，整个瞳孔都变得明亮了起来。
“是你阻拦了我，并分给了我半个馒头。后来我才知道，因为莫筱白的体弱多病，家里已经入不敷出。就连基本的吃饭也很难维持了。但你为了不让我去冒险，将手中的馒头分了我一半。自那之后，我便认定你了。无论他们怎么评价你，我永远相信你。我的小欺，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最善良的雌性。”
听到冷清的这番话，莫小欺神色忽地一怔，瞳孔也微微收缩起来。
她没想到，只是这小小的恩惠。
冷清竟然能记得如此久，甚至还用命来守护莫小欺。
莫小欺回过神来，将实现收回，默默的垂下了眼帘。
那双与冷清一模一样的黑色眸子中，充满了淡淡的伤感。
见莫小欺的神色不对劲，冷清微微一怔。
以为莫小欺是在自责赶忙慌乱开口。
“小欺，你不用伤心的，毕竟那会我们都小，你忘记这些也是很正常的。况且，我的记忆力在兽族中可是数一数二的。有些事情可是在我脑袋里很难磨灭掉的。”
莫小欺抿了下有些干的双唇。
片刻后，她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