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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吏被气笑:“你是七品的女官,那我就是一品的国公!”伸手接过外圈侍卫手中的鞭子,折成三叠,指向小姑娘的鼻子:“哪儿来的野丫头!给我滚!扰了贵人清净,看我不打得你哭爹喊娘!”
起毛边的鞭子快要戳到小姑娘的眼球。
一个眨眼。
小吏被人一扫,毛边鞭子“唰”地落在地上。
“走边儿去!”
薛晨站到小姑娘身侧,白白净净的脸上双眉紧蹙:“这河段既没写我薛家的名字,更没上我薛家的户帖,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跟这儿得瑟什么?青东县这地界儿难不成同别的地方不一样?竟姓了龚?”
这话很重了。
小吏登时被吓一大跳,嘴角抽动,当下就“噗通”一声砸地上:将才打伤那山野村夫时,也没见这薛二公子这样义正言辞,为给他老人家保这块儿钓点,好些个附近村里的老叟都被教训过,这薛二公子反正始终秉承三个“不”,不指使,不要求,不过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他们呀
换成个小姑娘,薛二公子就正义起来了!?
小吏畏畏缩缩。
薛晨却早已让开半个身位,请小姑娘入回湾:“您甭听他们的,狐假虎威说的就是这些个酷吏,您进来——”薛晨眼眸闪亮,笑容温和真切:“昨儿个,咱们是否见过?就在薛家南府外堂的门脸?”
小姑娘眼珠子回转,眼神朝上看,露出机灵狡黠的黑眼珠。
薛晨由衷地笑起来:“您是魏司簿吧?我是薛二郎君,您昨儿个去薛家给我嫂嫂诊脉,就在南府门口,我急急匆匆朝里闯,您刚被送出门,我长兄,噢,便是御史台治书中御史薛枭大人向我介绍的您——”
薛晨使劲复原昨儿个的场面,努力叫水光想起来:“您还记得吗?”
水光仍半抿着唇,圆而大的眼眸子睨着他,除了灵动,没第二个词儿配得上这双眼睛。
水光仍未回话,薛晨略有泄劲儿:这些日子他都去后山,路程近,不折腾,今天他却一改常态,冒着风险叫了马车来城东在从根儿上,就是为了昨儿个那句“这是秋水渡杏林堂魏司簿”吗?
莫名其妙的冲动,怀着莫名其妙的侥幸:万一呢?万一就遇见了呢?
遇见是遇见了,姑娘不搭理他。
薛晨刚想向后退半步,便闻姑娘脆脆的声音:“您钓上鱼了吗?”
姑娘早已将眼睛转到红木太师椅旁的木桶里。
木桶空空如也,一片鳞都没有。
薛晨陡然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道:“我,我才刚来。”
“刚来也应该咬口了。”水光转身从桶里抽了两截细小鱼竿出来,动作熟练地一插一拧便凑了支小竿,再从腰间掏了只竹筒,手指头在里头一抿便捏了条蚯蚓出来,一眨眼功夫鱼钩穿上蚯蚓被她高高一扬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水流交汇,双手极富节奏地抽动起来。
水光神色专注:“这湾口,我前日夜里来过一次,能中鱼,手上动作好甚至能连竿,你钓不上来是因为你不动弹——”一边说着一边侧眸去看薛晨的饵:“这儿的鱼牙齿利又性情凶猛,你用红薯不成的,要大虫子或是蚯蚓,它们才爱吃。”
说着话,水光猛地抽竿儿!
“中了!”
一条乌鳢!
小臂长短,正口吃钩,被一抽一挑就破出水面!
水光看清鱼的品类,脚下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走动,抬手往回收,没一会儿就把乌鳢挑上了岸。
“是乌棒子!”薛晨语声惊讶:“这鱼力道很大,你竟这样快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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