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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名觉得可惜,因为我没有看完整场,而是不靠谱地摔了下去。我哥的头发和现在一样,是黑色的,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他站在那群头发棕色和白色的模特里显得很有c位的味道。
他的五官还是那么棱角分明,就连现在拆盒子的样子都那么俊朗。我抬起手想把他额头上不知从哪飞来的一根小绒毛摘掉,却被他摁住肩膀:
“你别招我。”
我:?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手指头招到他了,但我觉得他这反应很有意思。就好像他一直在忍一样,证明他一直在想着我。这让我很是受用。
我一瘸一拐地回学校站在迈克教授面前时,稍稍戏剧化地表演了一下自己如何受难的,却一不小心演过了,把那年过半百的教授吓得不轻,当下就立马处理了我之前说过的小组作业的事情,答应我可以让我独立交差。
人活久了没想到世上还有此等好事?
fiona对此很是羡慕。她看到我一瘸一拐地出现在学院里的时候惊讶了一下,第二天就买了一些新鲜的水果给我。
这倒是很有人情味,这个举动让我和她之间的嫌隙和之前没来得及说清的东西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
至于jee,我居然没看到他,不知道他是干什么去了。
不过也正好,这实在是对我的奖赏,因为看到他,我可能会好得慢一点。
我哥的品牌影响力进一步扩张,新的赞助商和品牌方越来越多。他们开始不断给家里寄东西,甚至有一次有品牌方直接送了车给我哥。
这样看来,我的生活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曲折,一切都变得很宁静——只要我自己不作死的话。
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就是一个善于作死又容易胡思乱想的人。我甚至不怕死的在眼下腿脚不灵光需要人搀扶才能行走的情况下,因为胡思乱想问了我哥这样一个问题:
“如果我跟别人睡了你会怎样?”
我哥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这让我想起他第一次上秀台,也就是在拉斯维加斯秀场的时候,也是像现在一样面无表情地臭着一张脸看着台下的观众,只是这会儿好像比那时的冷酷劲更加复杂一点。
我站在路边假装没有看到他的眼神,而是抬头看着左边的英文立牌。
我听到我哥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那笑声在石砖横布阴风阵阵的小路口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时我的笨脑瓜终于反应过来我需要给自己求个情,可是那来接我们的车来得太快。
我在心里骂了christe一百遍为什么要找一个这么准时的代驾,但,对她这样轻描淡写的责骂实在是比不上我接下来承受的万分之一——
当我在床上拖着无力的双腿被我哥死死擒住的时候,一切都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觉得在我嘴上安警报器这件事真的不能再拖了。